老铁们,今天是冬至,外面天气嘎嘎冷,别忘了来一盘热乎乎的饺子。
那么来到今天的故事,咱们上一个故事讲到了天外天的郎银海了,在北京开的属于烤鸭店总店,包括一些熏酱啥的。
当时在沈阳开了一个分店,但是不曾想被当地的同行,庞贵,给熊的嘚儿呵的,店都已经开不了了,无奈之下找到代哥。
当年代哥毕竟在北京,靠着自个儿这个圈子,自个儿的人脉,找到了盘锦的宋伟四哥,也是希望通过道儿上,包括社会上的朋友,搁辽宁沈阳给打个招呼,给个面子,说一说这事儿,拉倒得了,别熊他了。
但是对面儿找到谁了呢?当年在广州的宋鹏飞,时至今日2000年以后了,宋鹏飞刚回沈阳,正是立棍儿的时候,刘勇进去之后,他正好可以呼风唤雨了,号称沈阳的一把大哥,当年搁沈阳就是随便喊着一嗓子,三两百人那是一点儿不费劲,手底下的大兄弟啥的也比较多,尤其刚回到沈阳,一些底下的小层社会都需要向飞哥靠拢。
代哥呢,得知此事,也是亲自前往沈阳,双方这一见面,这不他妈是好哥们儿嘛,好朋友嘛,当年在深圳,在广州,那是何等的关系呀,这一瞅,双方一见面,一个大拥抱。
当时鹏飞这一瞅,把庞贵叫到跟前来了,你这么的,咱也不行熊人家了,这是我代弟的哥们儿,我代弟的买卖,你这么的,等他开业给存50万块钱。
你看鹏飞说话了,你敢说别的吗?你自个儿买卖你做的不好,你自个儿想办法,你做的他妈的跟粑粑似的谁吃,甚至他妈自个儿都不吃,谁能上你那儿吃去?你挣不挣钱,人家就不管了。
随后儿呢,人家郎银海开业的时候,鹏飞包括说沈阳的这帮哥们儿到那儿去了,都给捧个场儿,扔个三万五万的,一万两万的,最起码说郎银海这个店,社会上没人敢找了,跟代哥的关系,后期他妈处的挺好的,成为好哥们儿了,在心里佩服代哥,说代哥这人脉圈子,在全国各地,可以说是通天了,这是咱们上一个故事讲的内容。
来到今天,咱们得从谁开始讲起呢?从山西太原的李满林,也就是三马虎,搁当地可以说是一把大哥了,赶到这么一天,电话直接打过来了,代哥啪的一接。
喂,代弟呀!
管谁叫代弟啊?他妈谁是你代弟呀?
代哥,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搁哪儿呢?
搁北京呢,没啥事儿,怎么的了?
假如说我到北京了,能不能说安排我吃顿饭呢?能不能喝顿酒啊?
你他妈这话说的,咋的我他妈缺你吃的了?是少你喝的了。
我现在搁北京呢。
不是,你啥时候来的?
我这一晃得来好几天了,这块儿有个哥们儿住院了,我过来瞅一眼,这不没啥事儿了嘛,我寻思找你讨杯酒喝呗。
操,用不用找人呀?
不用,不用,啥问题没有,住院了,我瞅了一眼。
你这么的,你现在搁哪儿呢?你告诉我来,我接你去。
我就搁这个朝阳医院呢,领了几个哥们儿过来的,咋的?你过来?
那我过去呗,你都到了,他妈我不过去,那能行吗?
那行,你来吧,我搁朝阳医院,我搁这儿等你。
行行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王瑞开车把代哥直接给送过来了,往当时朝阳医院的停车场嘎巴的一停下,这边李满林身边三个兄弟,贺晓峰,刘富平,包括任忠义,搁那儿一站,离老远瞅见了。
那不是代哥的虎头奔嘛,白色虎头奔过来了。
满林这一瞅:你们仨个搁这儿,我过去谈愣谈愣他,你们瞅着。
往跟前儿这一来,车刚他妈停好,代哥还没下来呢,满林一敲玻璃。
当当当,下来来,下来,下来,这块儿不行停车,停车200块钱。
代哥这一抬脑袋乐了:你知道我是谁不?
我他妈管你谁呀?停车就200,要不那啥,就拿盒烟得了,就那么地儿吧。
代哥这一下来:你他妈真能闹。
一摆手,这仨兄弟也跑过来。
代哥,代哥,代哥。
富平啊,忠义,晓峰!中午吃饭没?
中午吃完了,这不寻思晚上没地方去了嘛,寻思到你那儿讨杯酒喝。
那这么的吧,领你们去洗个澡去呗。
一会儿还有安排啊?还有别的项目啊?
走吧,我打个电话来。
往车里一上,代哥拿起电话,啪的一打过去。
吴迪呀。
代哥,怎么的了?
搁没搁那个洗浴那儿啊?
我搁这儿呢。
山西你林哥来了,刚到这儿嘛,完了之后,我上你那儿,咱们洗个澡儿,一会儿呢,搁你那儿待会儿,晚上咱们一起吃饭去呗。
行啊,那你们过来吧,我这边儿准备一下。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儿开着车直接奔什刹海,就是西城这块儿,叫金伯帆洗浴。吴迪搁门口等着呢,代哥,包括他妈山西李满林,搁当地那是手子呀,那是大哥,你到这儿必须亲自的迎接。
但是你看反过来,吴迪不也够个手子嘛,一瞅金伯帆这个大排面,满林这一瞅,包括这帮兄弟啥的,那满林搁太原他有啥呀?名气绝对是这个,但是吧,论经济,差太多了,无非就放了个局子,能挣几个钱儿啊?但是也分跟谁比吧!
你看往里这一来,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这一打招呼。
林哥,这待几天呗?
我这看看吧,可能说这两天也就走了。
代哥这一瞅:走进去吧,先冲个澡,完了再说。
到里边儿,哥几个简单的冲了一下子,休息区里边儿有茶几,有那个沙发啥的,哥儿几个往这儿一坐,聊得挺好的。
满林儿这一瞅:那什么,吴迪呀,你这买卖整这么大,是不是不少挣啊?
还行吧,但是跟林哥比吧,还是差点儿。
你净他妈扯淡,你林哥他妈有啥呀?无非他妈整个局 子,你他妈真能谈愣我。
满林这一瞅:富平啊。
哥。
我瞅你那啥,你他妈色挺大的,是不是?找个丫头去玩会儿去吧?
不是,哥,你看那啥,这都是大哥,那我这……
那他妈有啥的,代弟呀,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呀?都是老爷们儿,能他妈咋的,那啥,你去吧。
代哥一瞅:没毛病,愿意去去吧。
那行,那我就去了。
富平往起这一站,旁边晓峰一瞅:那我也去,我别闲着了。
任忠义也起来了:我也去。
他们仨都去了,吴迪这一摆手,告诉那个经理。
那谁呀,小刘呀。
迪哥。
这仨是我最好的哥们儿,知不知道?给他们整二楼包房去,完了之后找最好的丫头。
行行行,我知道了。
这仨哥们他妈上去了,搁这块儿,满林这一瞅:代哥,你不知道吧,就这仨小子他妈一年整这玩意儿,我这一年他妈10万8万的不够,光他妈养活他们整这玩意儿了。
那还说啥了,那谁让他们是你兄弟了。
我这一瞅:那什么,你是不是色也挺大的?
那你说呢?
我瞅你色也不小,吴迪他妈色也不小,也挺大。
吴迪这一瞅:你俩可别谈愣我了,你俩到一块儿,这净他妈谈愣我,我可不跟你们整了。
你看这一下午吧,哥儿几个搁这儿喝点儿茶呀,打打扑克儿啊,聊一聊天儿,也他妈挺好的,眼瞅着要到5点了。
代哥说:这么的,我打个电话订个桌儿。
代哥拿起电话,啪的一拨过去。
吴迪这一瞅:哥,你还上哪儿去啊?咱们直接上你那个八福酒楼就完了呗。
不行,你林哥口味高,我那块儿吧,一天就那几个菜,吃够了,意思找个大管子。
满林这一瞅:对,你得找个大管子,我再咋不济,我是山西太原的,我一把大哥呀,你上那什么小吃部啥的,那个小地方我可不去。
代哥拿起电话一打:你等着吧,许哥啊。
代弟呀。
你在没在店儿里啊?
我在呢,今天来了不少大客户,我都陪着呢。
你这样啊,一会儿我上你那儿去,你给我留个包房,大概是十来个人,我给你介绍几个外地的哥们儿。
行行行,那你放心吧,我这边儿马上安排。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儿满林也问了:上哪儿啊?代哥,上哪儿去啊?
吴迪也瞅:哥,什么地方啊?
北京饭店,可以不?北京饭店行不行?
那还说啥了,满林他妈虽说没怎么去过,但他也知道啊。
那没白来,可以。
你说当天这块儿也准备好了,给刘富平,任忠义,贺晓峰这一叫过来,将近5点半了,这几个小子上去他妈三个来小时,等说下来的时候,那刘富平的腿肚子都软了,贺晓峰呢,搁那儿拿毛巾擦汗呢,代哥搁那儿呵呵直乐,说这几个哥们儿真行。
大伙儿这一准备好,往门口这一来嘛,坐上车直接就走了,往过去的时候,代哥拿起电话,啪的一打。
喂,健子。
哥,怎么的了?
马三儿跟没跟你搁一起啊?
没有啊,他不是那啥吗,上那个赌场了吗?好像耍钱儿去了。
你把他给叫上,山西那个林哥来了,咱们一会儿上北京饭店吃饭去,到时候你们一起过来。
行行行,哥,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那你看咋的?必须得有这个牌面儿,大伙儿一行人赶到这个北京饭店,里边的老许亲自出来迎接来了,代哥的牌面儿必须得给足了,你看,能在北京饭店,就这么大的一个场子,搁这块儿当一个经理,而且人家一晃得干了十来年了,人家接触什么人呢?人家什么圈子呀?往门口这一来,一摆手。
代弟啊,代弟。
加代一瞅他:这吴迪你不是认识吗?
你好,吴迪。
你好,你好。
旁边那什么,叫林弟吧,叫林弟。
啪的一握手:你好,你好。
走,进去吧,里边儿包房啥的,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你看这往里头一来,他们几个吧,说实在的,跟林哥也是关系好,没必要整的那么拘谨呀,或者摆社会上的这个派头子,就是怎么喝得劲儿,怎么开心就怎么喝了。
也包括健子呀,包括大鹏,大鹏属于是满林的恩人了,之前满林到北京来嘛,得罪社会了,到医院砍他,大鹏以死相抵,成了满林的救命恩人了,那俩人儿的这种关系,这种感情,跟其他人还不一样。
搁这儿就他妈喝呗,都挺高兴的,你看,这一晃得过去个十多分钟了,这边儿老许,人家做人做事儿,绝对是没毛病,首先,第一吧,他欣赏加代,说代哥这个人呢,在北京尤其这个年龄,你50岁的年龄,都他妈干不出来人家这样,你论这个势应头啊,论这个人脉呀,论关系呀,你还是论地位呀,你就是论哪儿,说加代这小子都值得交,他妈的我能跟他交哥们儿,也是我自个儿的荣幸。
当时给各个楼层的经理呀,主管儿啊,都给叫下来了,得有八九个吧,一人提了一杯酒,打门口就进来了,往屋里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