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张麦当娜在《神秘约会》(1985年)片场的惊艳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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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导演苏珊·塞德尔曼(Susan Seidelman)挑选麦当娜出演其喜剧《神秘约会》中的同名主角时,这位流行乐坛传奇人物当时还几乎籍籍无名。“麦当娜就住在我家那条街,”塞德尔曼在2010年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说道,“我们一开始试镜了更多崭露头角、已经出演过一些影片的女演员——像艾伦·巴金(Ellen Barkin)、梅兰尼·格里菲斯(Melanie Griffith)、詹妮弗·杰森·李(Jennifer Jason Leigh)以及凯莉·麦吉利斯(Kelly McGillis)这样的人。”麦当娜没什么表演经验,她被选中着实令人意外——不过塞德尔曼被她的气场和个性所吸引,或许更重要的是,被她的风格所吸引。正如这位导演所述,选用麦当娜是有意为之,是为了给影片对20世纪80年代纽约下城那种充满烟火气的场景描绘增添几分真实感:“我们不想让演员们穿上戏服来扮演下城居民。”

这部影片于1984年夏天在曼哈顿下城拍摄,它向观众展现了苏珊所代表的那种邋遢的下城文化风貌:她是个玩世不恭、嚼着口香糖的流浪者,身后既有一帮敌人,也有一群仰慕者。她浑身散发着一种随性的自信和超凡魅力,但她这个角色真正的吸引力在于她我行我素。她是个厚脸皮的蹭吃蹭喝之人,靠朋友和陌生人接济,然后毫不客气地消失不见,留下别人来收拾她留下的烂摊子。她飘忽不定、难以捉摸——是那种让男人为之倾心、让女人心生嫉妒的女人。

据说,该片的服装设计师桑托·洛夸斯托(Santo Loquasto)从麦当娜自己的衣橱中寻找为苏珊设计服装的灵感,这不足为奇:苏珊那随意搭配、缀满亮片、剪裁大胆的着装似乎与麦当娜80年代的风格十分契合。苏珊的风格随性又放纵——她随手偷走传家耳环,穿着从旧货店橱窗里看到的缀满珠片的踝靴就走了出去。她融合了各种不同的品味,穿着透明蕾丝上衣和超大号男士衬衫都显得同样自在。除了头上戴的松软蝴蝶结外,她的着装风格并不是特别女性化。她公然展现性感,但又不过分刻意:在她一个令人印象颇为深刻的场景中,她穿着黑色蕾丝文胸和男士平角短裤在泳池边闲逛,还吃着芝士条零食。她的穿着令人咋舌——她去报社时只穿了一件衬衫和蕾丝长筒袜——但她似乎对旁人的关注完全不以为意。

说到底,是麦当娜的那种态度让苏珊随意搭配的着装令人难以忘怀。这部电影清楚地证明了这一点:当既嫉妒又善良的李堡(Fort Lee)家庭主妇罗伯塔(由罗姗娜·阿奎特(Rosanna Arquette)饰演)在一家旧货店买下苏珊那件标志性的金色夹克,并继承了她那一箱衣服时,她看上去很滑稽——是个缺乏说服力的模仿者。尽管这部电影带有闹剧色彩,但苏珊那种无忧无虑的风格感觉很真实——而且与麦当娜本人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