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喊撤回来,鹏飞往前这一来,马三儿也上来了。
鹏飞这一瞅:代弟。
他比加代大。
代弟,来,抱一个,来来来,来抱一个。
跟代哥哐当的一抱,马三儿这一瞅:咱俩抱不抱啊?
那必须的,跟马三儿哐当的一下子,这一抱,你看这一举动,什么段福涛啊,你还是董海波啊,等等,等等吧,那老四,刘军儿他们,包括郎银海,一脑瓜子问号,这宋鹏飞是他妈沈阳大哥呀,沈阳一把大哥宋鹏飞,跟我代哥他妈搂脖抱腰的?咱们今天不是来打仗来了吗?这咋回事儿啊?
你说这边儿这一抱完,鹏飞这一瞅。
代弟呀,这怎么天外天是你的买卖呀?
那可不是咋的,我的买卖,你一句话,他妈领着这帮兄弟给我的店就砸了。
跟我开玩笑呢吧?你是不跟我开玩笑?
我搁北京大老远来的来了,我跟你开玩笑啊?领那么多兄弟叮当的他妈把店给砸了,里边他妈的把桌椅板凳全砸坏了,这事儿怎么整吧?你给我个说法儿吧。
庞贵儿啊,庞贵。
一喊庞贵,低个脑袋。
啊?
你啊个鸡毛啊呀?过来来,这是我北京乃至他妈广东深圳最好的哥们儿,你他妈给人买卖砸了?你熊人家呀?
不是。
你什么不是,你看咋整吧?来,今天这个事儿,来来来,你自个儿说来。
这一说自个儿说,你看代哥绝对是不能说哥们儿吧,不是说非要打仗,也没必要说我非得占上风头,我压着你。
那谁,银海啊。
给银海叫到跟前儿来了。
鹏飞呀,这么的,给咱店砸了呢就砸了,但是以后别欺负咱们了,行不行?自个儿干自个儿的买卖,这事儿咱就拉倒了。
代弟啊,我啥也不说了,不光说搁深圳,搁北京,我现在知道你了,你做人做事绝对是这个,这样啊,这事儿不算完,鹏飞绝对是不知道,我但凡他妈知道一点儿,这个事儿不可能发生,不知者不怪了,行不?代弟,完了之后了,庞贵啊,你给我听着点。
啊?
你不用啊,今天我说话就算听没听见?这个兄弟……
代哥一瞅:郎银海。
啪的一握手:你好兄弟。
哎,你好,飞哥。
这么的,开业你喊一嗓子,行不行?庞贵啊,我领着你去,咱俩过去,你到那儿,你给他充值,充值50个W,你要不充值,吹牛逼,你试试?来,今天这50个W我不要了,你到时候,给这个兄弟给存上。
那个,你看我这……
咋地?当着我这些哥的面儿,我这些兄弟面儿,不好使啊?我就问你一句话,好不好使?
行,行。
完了之后,鹏飞这一瞅。
我问一下,谁是老四啊,谁是那个宋伟呀?
代哥这一回脑袋:那谁,老四啊。
宋伟往跟前儿这一来。
你是宋伟啊?
四哥派头足:咋的?
不咋的,你牛逼呗,咋的,在电话里头,你是头一个敢跟我俩五马长枪的,跟我骂骂咧咧的,你这哥们儿行啊,值得交,一会儿不行走,听没听见?咱俩喝点儿去,不行走啊。
宋伟这一瞅他:再说吧。
你看你这兄弟。
代哥一瞅:我哥们儿就这样。
行,那个,庞贵啊,这事儿就这么地了,你去滚犊子去吧,回去准备准备,完了吃饭你就别去了。
代哥这一伙儿人,也没拿庞贵当人呢。
你走吧,回去之后,你把这钱给我准备好了,到时候开业,你给我充值50个W。
代哥这一瞅,他妈的行啊,鹏飞这派头子够用呐,你别说人家搁沈阳他妈是这个,你在哪儿,人家他妈这一出儿也够用,搁那个天河区,广州也行。
你看这边儿,鹏飞这一摆手。
这么的,告诉这帮兄弟。
这么的,让这帮兄弟赶紧给我撤了,一会儿咱谁也别上,谁也别落下,包括对面儿的兄弟,所有的兄弟,咱们去吃饭喝酒去,到沈阳了,是不是?跟我走。
代哥一瞅:那还说啥了,走呗。
大伙找个酒店,那屋里最大的包房啊,有2张桌子,就是这一张桌,容纳20多人,这一屋里坐了50多人,说话声小了,都听不清。你说得什么样儿?够段位的,够个小大哥的,说你来捧我鹏飞来了,我今天打仗,你过来了,
咱们这帮兄弟坐一张桌儿,谁也别落下,如果说底下小老弟儿啥的,什么小散台呀,小包房啥的,或者大厅啊,那就直接随便儿了,随意,反正整个餐厅全他妈给包下来了,那你看,搁这2张桌上啊,主座是谁呢?肯定是这个加代,包括这个鹏飞,他俩是主座,鹏飞的右头边儿是人家自个儿的兄弟,什么田本夫啊,刘胜利啊,季三呀,包括那个韩四儿他们,往下排,是人家这帮沈阳的哥们儿,那你看,代哥这边儿,代哥的这个左手边儿,首先头一个段福涛,够段位嘛,正常来说,必须是三哥的,马三儿哥,但是你看,三哥也知道,尤其在鹏飞这种场合里,不需要了,跟鹏飞在广州的时候,后期好了,那俩人儿的关系处的也不错,三哥没事儿熊他,有事儿没事儿的打个电话,到鹏飞那块儿。
你给我拿三万五万的,需要了,拿个十万八万的,明天给你。
给个鸡毛啊,别说他妈明天后天了,两年也不给你呀,三哥他妈跟你玩儿心眼子,那不玩死你吗。
那你看,随后儿,像那个底下的这帮兄弟,老四他们,刘军儿,挨个往下排呗,
马三儿找了个地方,随便儿这一坐,搁这个酒桌上,要不怎说鹏飞是个大哥,仁义讲究呢,酒杯这一拿起来,
往起这一站。
那个加代啊,还有这个在座的兄弟们,我鹏飞说一句话啊,也是提一杯,咱今天不是装逼,也不是说找这帮兄弟搁这儿摆谱儿,我代表我们沈阳所有的兄弟,最好的哥们儿,最好的朋友,欢迎一下加代老弟,包括说在座的哥们儿吧,来到沈阳,来吧,共同举杯。
你看就这两句嗑他妈还一唠出来,代哥一听,包括在场所有的兄弟一听,说鹏飞行啊,人家能做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为人处事儿指定是不差,代哥往起这一站,必须的,这属于回礼了,酒杯这一举起来。
鹏飞啊,啥也不说了,咱们自个儿家的哥们儿,是不是?来,把杯子都举起来。
鹏飞这一瞅:来,沈阳的哥们儿,啪的一举起来,相互的全站起来了,哐当的一喝,你看这个场面,你看这个氛围,这一下子他妈就妥了,说咱们这帮哥们儿就往长了处呗,以后不都是哥们儿嘛,江湖社会,大伙儿一起走呗,只能说把这个路越走越宽,咱不能他妈自个儿搁家里越走越窄呀。
你看这边儿,屋里带那个卡拉OK的,还有包括这个唱歌啥的,这边鹏飞拿个麦克风,跟那个代哥搂脖抱腰的,俩人他妈喝到极限了,代哥都喝了好几起了,也吐好几起儿了,不好使,只要你能清醒,你能喝,就得喝,两人拿个麦克风儿啊。
朋友一生一起走……
代弟,我就想你,鹏飞呀,我也想你。
那些日子不再有……
俩人又搂又抱的,甚至说他妈手牵着手,还管你是男的女的吗?好就完了呗,你看这边啊,当天晚上大伙儿都没少喝,回去呢,找了个酒店,这一休息,第二天谁也不行走。
谁都不行走,不管你是大连的,你还是那个盘锦的,不行啊,老四是不是?咱俩得交个哥们儿,得交朋友啊,不能走啊。
但是鹏飞跟老四仅限于说在桌上喝点儿酒啊,说这个可以是朋友,但是他俩共不了事儿,因为这个脾气吧,可能说脾气秉性不太相投,但是也不是仇人,是不是?有代哥这方面儿呢。
第二天又找了地方开始喝,开始玩儿,这帮兄弟啥的,就是开怀畅饮,想怎么开心怎么快乐就怎么玩儿。
第三天,差不多儿了,代哥领着这帮兄弟吧,该回大连的回大连,该回盘锦的回盘锦,代哥回到北京了,但是跟这个鹏飞之间的这种关系吧,可能说又近了一步,有事儿没事儿的,跟鹏飞打个电话,联络联络,而且代哥回来之后呢,郎银海给代哥拿了70个W,代哥说啥都不要,但是你不要不好使,必须得拿着,代哥也是没招儿了,说拿着吧,回手给这个老四宋伟拿了30个W,宋伟也不要,不要不好使,以后咱就不是哥们儿了,以后有任何事儿我都不找你了,不求你了呗,你拿不拿吧?
30个W,宋伟拿着了,另外还有段福涛段三哥嘛,毕竟跟着去了一趟,人家也是领了不少兄弟,又车马费啥的,给拿了20个W,三哥就一句话。
加代呀,你是觉得你大了?还是觉着你比我有钱呢?
代哥这一听:三哥,你这句话挺扎心呀。
我就扎你心了,我就扎你了,你是觉得你大了?你还是他妈比我有钱呢?金港集团,我一天的收入,都赶上你半年的了,你给我拿十万二十万的?去滚犊子去。
代哥也知道三哥的好,拉倒得了,他也不差钱,你还非得给他拿钱嘛,以后事儿上找呗,三哥有事儿了,你往前冲一冲就完了呗。
那你看,这个事儿也就拉他妈倒了,这个宋伟呀,包抱刘军儿他们,人家搁这个盘锦也都挺好的,说没事儿跟代哥打打电话儿,有机会你到这儿来,或者说我到你那儿儿去,这个故事咱就讲到这儿了,感谢各位老铁们对超姐一如既往的支持,下一个故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