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往车里一上,二十多台车刷刷的的奔他妈沈阳来了。
另一边儿,那鹏飞老哥还说啥了,搁沈阳那绝对神一样的存在,自个儿底下的田本夫,刘胜利,不用他妈自个儿亲自打电话呀,尤其刚回来,正是他妈摇旗呐喊的时候,曾经说你跟刘勇好的,差不多的都进去了,你要是不好的呢,是不是?我宋鹏飞回来了,你是不是得向我靠拢啊?不少呢,季三,韩四,刘五啊,什么那个大丸子呀,大民子的,不少呢,你看大伙儿,就是人家自个儿领的那个兄弟,往出这一打,十三四个电话,没有一个说,飞哥,我有事儿,我不能来的,全他妈来了。
眼瞅着没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天外天的门口就聚集多少了?上百人,鹏飞老哥他妈要是使使劲儿,就是搁沈阳满打满算的,三四百人不费劲儿,但是你看,没必要把排场整那么大,直接就这十三四伙儿,绝对是够用了,底下那些老弟啥的,什么样的都有了。
有条件好的,有没钱的,对不对?有走着来的,有骑跨斗子来的,有骑摩托的,有哥们儿他妈开车送的,什么样儿都有了,五花八门,往这儿一到,有的兄弟一个个牛逼哄哄的。
铁子,来来来,抽一根,谁找你来的?
说那啥,我民哥嘛,你呢?
我五哥。
行,鹏飞老哥刚回来,摇旗呐喊,咱必须得跟住了啊,以后他妈搁沈阳,咱有事儿了,你找飞哥你能说上话了,今天很重要,必须帮飞哥。
那还说啥了,你这搁沈阳除了飞哥还有谁呀?咱这时候不靠拢,以后他妈人家搭理咱们嘛。
老弟们都是这种想法,随后这帮老弟100多号,已经他妈站场了,剩下这帮大哥啥的,你别管手底下,说我领十个八个的,还是说领三个五个的,最起码也是个小大哥呀,也来捧飞哥来了。
此时此刻在万豪酒店屋里,宋鹏飞,包括田本夫啊,刘胜利呀,季老三,韩四他们全搁这儿呢,往那儿一站,鹏飞这一瞅。
这么的,鹏飞不说别的,我刚回到沈阳,各位老哥捧我,我就啥也不说了,从今天开始,你看以后啊,咱们怎么相处,我怎么对你们,你们有事儿,向我宋鹏飞喊一嗓子,你看我怎么做?
这帮这个小大哥一瞅:那还说啥了,必须捧飞哥呀,今天就豁出命,都无所谓了,捧鹏飞哥。
这边儿宋鹏飞这一瞅庞贵:老哥呀。
鹏飞。
你看,咱们今天打仗,你也知道是为了你。
是。
这么多哥们儿,这么多兄弟,我倒无所谓了,咱们打仗呢,必定他妈的肯定得出事儿,是不是?包括我来这么多哥们,咱不能白来吧?打完仗这个事儿,咱是不是得摆呀?
鹏飞,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么的吧,再给拿五十,我都无所谓了,这帮老弟不能白来,摆事儿啥的,你看不都得需要嘛。
那个……
咋的?你不愿意呀?不愿意你就自个儿去,行不行?咱们这帮人呢,搁屋里待着,喝喝茶,吃点饭啥的,那不挺好的嘛,你自个儿去吧,你看人家能不能整死你?
鹏飞,你这净玩老哥,你净逗事我,拿,我拿。
有钱没钱,哪怕你他妈借去,这50万他妈不带少了你的,你得拿,不是鹏飞搁这儿霍霍你,搁这儿玩你,那打仗嘛,他肯定得付出啊,肯定有这个花销啊,必须得拿。
这边儿一瞅:差不多了,那走吧。
这帮大哥啥的,往底下这一来,往车里一上,直接奔天外天就来了。
你看,搁这块儿,当天得集合多少兄弟?二百就出去了,二百三四吧,鹏飞往那儿一站,各路大哥挨个儿的。
飞哥,还有叫飞弟的,今天必须来捧场,只要你喊一嗓子。
行行行,五哥,行行行,民子,挨个打个招呼,飞哥心里能不暖和吗?我到沈阳了,妈的了,行,够段位,以后这帮哥们儿看怎么为,是不是?
你说代哥他们,这二十来台车,你就眼瞅着,打他妈西边儿就干过来了,郎银海搁第二台车,一瞅那边儿门前,他妈的人山人海啊!
郎银海一瞅:僧哥,僧哥,哎呀我的妈呀,完了,你这瞅瞅,你往前瞅。
哈僧往前一瞅,也懵逼呀,一瞅那人都站满了,头皮也麻了。
代哥搁前边儿,包括段福涛他们一瞅:加代呀,这么的吧,咱一会儿不行,咱别下去了,是不是?我给沈阳那些哥们儿,我打个电话儿,不行一会儿找一伙儿阿sir,咱们就撤吧。
代哥呵呵一乐:无所谓,没事儿,一会儿到那儿,你看我的。
老四他们,说实在的,跟小军,你要说他们不哆嗦,不麻,那是吹牛逼,但是他们绝对是敢上,敢打敢磕。
那你看见面前这么多人,谁心里他妈没有点儿想法呀?但是到真章的时候,绝对是不服,手里一人提了把五连子。
随着代哥打前边儿,叮当的这一下来,三哥也下去来了,郎银海他妈下不去车了,腿肚子麻的转筋了,哈僧一瞅。
你倒是下车呀,大伙儿都干啥来了?不是帮你嘛,你这个一出儿,得让人笑话呀。
三哥,你拽着我点儿吧,我这腿腿腿,有点儿,就是不太听使唤了。
哈僧一瞅:就你这个逼样儿的,你也担不了事儿,搁那边儿他妈扶着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这一来,代哥一瞅他。
咋的?银海啊,害怕呀?
哥,不害怕。
没事儿,有哥呢。
老四搁前边儿这一瞅:代哥,等会儿啊,不着急。
鹏飞搁这边儿,往车那边儿一靠,身边什么田本夫,刘胜利,在往后,这帮兄弟一字排开,鹏飞一瞅。
那什么,老五啊。
飞哥。
来,上前边儿来,上点儿兄弟,包括那谁,来,你领点兄弟过去,给他们围上来,看他什么意思?
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前边儿拿大砍的,还有拿那个五连子的,人多呀,也是晚上了,黑不擦的,瞅的也不是太清楚。
你看代哥这伙兄弟吧,也都下车了,搁前面儿这一站,人啥的吧,宋鹏飞这边儿确实得是你的一倍还得多,但是代哥不麻呀,马三儿不麻呀。
你就眼瞅着两侧,老五,包括这边儿民子,领着兄弟就上来了,拿大砍战刀的,拿手一指唤。
什么意思啊?把那个家伙事儿给我放下来,放下,是不找死啊?没挨过砍呐?人家人多呀,打两侧就给你包过来了。
鹏飞搁那块一瞅:谁是那个宋伟呀?什么盘锦那个老四啊?来,站出来,来来来,上我跟前儿说话来,这瞅不清啊,上我跟前儿来。
一喊上跟前儿,宋伟瞅眼代哥。
代哥一摆手:没事儿,你不用吱声,马三儿啊,你喊他。
马三儿往前这一来:宋鹏飞呀,飞哥。
这一喊飞哥,旁边儿的兄弟拿手已一指唤。
他妈的你喊谁呢?管他妈谁叫宋鹏飞呢?
这边儿宋鹏飞啪的一拦:等会儿,等会儿,谁的动静儿啊?谁?对面儿谁?谁喊我?这声儿咋这么熟呢。
马三儿这一瞅:飞哥,咋不记得我了?之前搁广州他妈不认识我了?我这一瞅这阵势不小啊,整这么些人呐?怎么要打我呀?
他正寻思谁呢?代哥一瞅:飞哥,飞哥。
我想想啊,他妈的那啥,我往前走两步,来,这哥们儿,来,你往前走两步来。
代哥自个儿要往前走,后边老四他们就懵逼了,什么意思?要跟着代哥上,代哥啪的一摆手,谁都不用上,自个儿一个人往前走了他妈五六步,鹏飞也往前这一来嘛,眼珠子这一下就瞅直了。
老哥呀,哎呀我操,老哥呀。
不是,加代,怎么回事儿?这是,后边是你的人呐?
可不是咋的,我这到沈阳了,你看没兄弟,我没成想鹏飞你现在这么大了,说要打我呀,这不要磕我,我不敢吱声儿啊。
这他妈的,这是我最好的兄弟呀,赶紧的撤回来,赶紧撤回来。
这一喊撤回来,鹏飞往前这一来,马三儿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