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贵自个儿往出这一来,往自个儿车里一上,他是啥车呢?宝马7系,当年差不多200来万,一百七八吧,往车里一上,寻思一寻思,拿起电话直接打出去了,打给谁了呢?这个咱先不说。
你看宋伟这边儿,他回去了,请那个小军儿,包括吴英子、房荣刚、秦东这一伙儿兄弟。
咱们喝点呗,是不是?这事儿办的挺好的,大伙儿呢,把酒言欢,他妈的给代哥办事儿了,是不是?但是人家从来就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说:哥呀,你给我拿点儿钱呀,如何如何的,俩人关系好,不需要那些。
你看这边代哥,也知道这个事儿了,说这个事儿摆的差不多了,把电话直接就打给哈僧了,啪的一打过去。
喂,哈僧啊。
哥,怎么的了?
事儿基本上是办妥了,老四他们上沈阳了,到那儿哐哐的两响子,直接全震住了,而且呢,跟那个老板也说了,不允许再到天外天去闹事儿去,如果再去,如果嫌自个儿的脑袋,在脖子上长得结实了,你们就过去,而且,这个对面儿确实是不敢了,你看,要不你跟郎银海说一声儿吧。
哥,那你看,晚上咱一起出来呗,吃个饭。
不的了,这他妈给人家办个事儿,拉他妈倒吧,跟你关系挺不错的,你去吧。
不是,哥,这个不是说别的,你看,咱一起出来吃个饭,把钱拿着呀。
你这,办这么点儿事儿,还要什么钱呢?
哥呀,咱是没搭什么,你也没花啥钱,没费什么力,但是人家老四,四哥那边儿呢,人家领那么多兄弟,你一点儿不拿他也不好看呀,是不是?我把他约出来,咱一起吃个饭,把钱拿着呗。
行,那你张罗吧,完了之后,给我打电话。
好了,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天晚上郎银海安排的,哈僧啊,包括代哥,王瑞,就他们几个,代哥谁都没领,搁这个酒店,酒菜啥的点了一大桌子,郎银海特意把酒杯子还一拿起来。
代哥,啥也不说了,我郎银海呢,跟僧哥我俩的关系指定是没的说,跟代哥也算是头次共事儿,我希望代哥以后能多多关照,我也愿意跟代哥往长了处,往好了走,以后你带带我,我成为你的哥们儿,成为你的一个兄弟。
代哥这一瞅他:这么的,代哥多了话不说,你跟哈僧好,就相当于跟我加代好了,咱就一辈子就完了,来吧,喝吧。
哐当的一碰,代哥也挺高兴的,这个也没费什么太大的劲儿,把这事儿给你摆了,不也挺好的嘛。
你看他们这边儿都挺高兴的,无论是老四,还是说代哥,搁这儿小酒儿喝的都挺得劲的。
另一边儿呢?你这庞贵呢?四十八九岁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在当地呢,涉猎了不少的产业,也是一大摊子,也是个大老板,戴的手表都得价值一百多万,你们他妈到这哐哐给我放响子,就这么整我呀?我这高低得找人,我得收拾收拾你们,不为别的,为了这个面子,我都得找你,拿起电话,啪的往出一打。
老兄弟啊。
哎呀,老哥,咋的了?
你这老哥让人给欺负了,让人他妈的进屋拿枪哐哐的一顿吓唬,给吓唬懵逼了,你看,你帮帮老哥吧。
老哥,这怎么得罪谁了?
你这么的,老哥多了不准备,指定让你满意,完了之后,我去找你去,当面咱俩把这个事儿谈一谈。
老哥,用不着,咱俩他妈认识七八年了,是不是?你来就得了,你过来吧。
行行行,你在什么位置?
万豪酒店,你过来吧。
行,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庞贵提了30个W,一个大皮箱子,当时酒店这一来,那里边是谁呢?大伙接着往下看,当当当,一敲门,兄弟把门啪嚓的一打开。
来了?
那个什么,兄弟在哪个屋呢?
里边儿,那个卧室呢。
庞贵往里头这一来,里边儿那些老弟得有七八个吧,西装革履的,一瞅真他妈带派,到里边儿像个书房似的,搁那块儿坐着呢,前边儿这个电脑啊,包括这个手机呀,搁这儿也不知道给谁发短信呢,还是怎么地。
呀,来了老哥,请坐,请坐。
那个,老兄弟,你看,搁这沈阳啊,我也找不了别人了,唯有你这事儿能摆,其他谁他妈也摆不了了,只有你在这儿够面子。
老哥呀,过讲了,能从你嘴里说我还行,兄弟就啥也不说了,怎么得了?你跟我念叨念叨。
从外地过来一个人吧,一个小子,做买卖的,我寻思我坏坏他,完了之后,你看这没成想……
不是,老哥,你怎么还干这事儿呢?早些年干这个夜总会的时候,你就从别人家撬丫头,他妈撬了十来个,还是我帮你说的话呢,时至今日,怎么还干这事儿呢?这个毛病改不了了?
改不了了,不这么干挣不着钱,改不了了。
说事儿吧。
他一抬脑袋,咋的?把这钱往桌面上一放,一打开,30个W。
老兄弟,老哥一点儿心思,你留着。
老哥,太客气了,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来,我听听。
这不是在我对面儿嘛,开了一个天外天烤鸭,跟我俩生意竞争,完了之后了,我寻思这不行啊,他卖的便宜,我必须得给他干黄了,起初跟他谈了两回,不给面子,后期我他妈找社会啥的嘛,天天上他那边儿占场子去,这小子也不知道他妈在哪儿找的社会,这不那啥嘛,这两天到我这个饭店嘛,给我放响子去了,进门口他妈哐哐的崩了好几下子,现在屋里没人敢待了,客人啥的也都没了,我这实在是没招儿了,我寻思我得找老兄弟呀,对面儿也报号了,说盘锦的,姓宋,叫什么宋伟。
宋伟?这人还真没听过,还有谁呀?
好像叫什么吴英是啥呀?我听底下兄弟叨咕的。
吴英?吴英我听过呀,吴英够个手子呀。
那怎么?老兄弟,你整不过他呀?
你这话说的,刘勇我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一个吴英我就整不了他呀?那啥,你什么意思?老哥,我按照你的要求去办,你什么意思?
我寻思他那个店儿,天外天不是搁这儿呢吗,先他妈给他砸了,完了之后了,他要但凡他妈再敢来,你再帮我收拾他。
行,我打个电话。
回手给自个儿身边儿的那个田本夫,刘胜利直接给叫过来了,一喊。
本夫啊。
往跟前儿一站:飞哥。
大伙儿听没听出来?宋鹏飞,广州万发物流的老总宋鹏飞,已然回到沈阳了,原来沈阳是勇哥的天下,现在勇哥进去了,这回沈阳一把大哥,非他莫属了,往那儿一坐,贼他妈带派,纯老痞子了,混他妈多少年了。
宋鹏飞往那儿一坐,这一瞅。
本夫啊,来,找兄弟来,把那什么季三子,包括那个韩四儿都给我叫过来,告诉他们把底下的那个小孩儿给我组织一下子,到和平区的那个天外天,把店儿给我砸了,把店儿先砸了。
庞贵这一瞅:老兄弟行,这个派头子够用。
随后兄弟这一打电话,啪的一打过去。
三哥。
本夫啊,怎么的了?
赶紧的来,把你底下的小孩儿组织一下子,到万豪酒店的楼下,咱们集合一下子,一会儿到那个和平区天外天,直接把那个店给砸了。
不是,这谁惹着你了?
你先来吧,飞哥发的话,你先过来,事儿办完呢,请你们吃饭。
行,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打门口呼呼啦啦的,这边儿来三车,那边儿来三车,打门口哐哐的一停,这边儿飞哥这一瞅。
那啥,你把季三子给我叫过来,叫楼上来,挺长时间没见着了,我跟他聊两句。
本夫拿起电话,啪的往出一打。
三哥啊,你上来吧,飞哥想跟你见一面儿,跟你唠唠嗑儿。
行,那我上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季三上楼来了,这一瞅。
飞哥,这他妈有一段儿时间没见了,你这回回来?
这回回来吧,也还仗着这帮哥们儿,这帮朋友捧,刘勇进去了,说实在的,沈阳也算是群龙无首了,要觉得飞哥还可以,能领着大家玩儿,大伙儿就过来捧捧飞哥来。
那肯定的,那飞哥还说啥了,以后领着咱大伙儿玩儿呗,是不是?以后必须得向飞哥靠拢啊。
回脑袋这一瞅:你还认不认识他?
哎呀,哎呀我操,这不是庞贵儿吗?
老三啊。
庞贵你现在这咋胖成这个逼样儿了?你这都胖翻翻了,这我都不认识了,都认不出来了。
我这不他妈整了个烤鸭店嘛,天天吃的也是好,没事儿喝点儿酒啥的,这瘦不下来了。
行,完了之后呢,飞哥,你看今天什么意思?
你直接到那个天外天,把店先给我砸了,回来之后了,咱大伙儿喝酒去。
那妥了,没问题呀。
本夫这一瞅:三哥,你领了多少人啊?
我就领三车呀,你们这边呢?
我这也好几车呢。
那走吧,下去吧,先把事儿给办了。
大伙儿叮当的这一下楼,这帮兄弟啥的,没拿五连子,首先刘勇这个事儿,就已经非常大了,鹏飞首次回来,也想借这个机会,我要个牌面儿,我要个阵仗,这一炮他妈打响了,立个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