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她一路从小透明成为大明星。
即使亲耳听见她说：
“他不过是我的一个玩具。”
也依旧深深爱着她。
直到我因为她淋雨发烧陷入昏厥。
一个冷漠的机械音说：“万人迷系统已失效。”
我才明白。
我对她的痴迷，都是因为系统作祟。
我爱的从来就不是她！
在她又一次趾高气扬的命令：
“我现在来找你复合，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笑了，反手曝光她的黑幕：
“没了我，看你能在顶流的位置上呆多久！”
1
我到会所时，身上已经被雨淋得湿透，可是要给程意的衣服却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想要推开门时，只听见程意用不甚在意的语气道：“周卿朗啊，确实是我男朋友，不过我会和他在一起，都是因为他死皮赖脸罢了。”
旁边的人都附和她：“意姐还是厉害，这周卿朗可是新锐导演，傲气得很。你能把她拿下，真是够厉害啊。”
程意嗤笑道：“他不过是我的一个玩具罢了，新锐导演又如何，高高在上又如何，还不是我的裙下臣。”
话音刚落，我就推开了门。
周围的人都震惊于我的到来，只有程意处变不惊：“你来了。”
其他人许是担心我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讨论，都紧张地不敢开口说话。
我扫了他们一眼，依旧温柔：“意意，今晚剧组有事，我就不回家了。”
程意好似料定我不会生气，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不再多说，直接走了。
我听到房间里的人狗腿地奉承：“意姐，您太厉害了，周导居然一点都不生气，看来他真的很爱你啊。”
我不置可否，我自己都觉得出奇，我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对程意这样的行为一点都不生气，反倒是继续为她做任何事。
可当我开始怀疑自己对她的爱时，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说：要一直爱着她，无论发生什么，要最爱她。
下一瞬，我好像就不再怀疑自己对她的爱了。
2
第二天，由于淋了雨，我久违的发烧了。
本来我以为只是小事，熬一熬就可以过去。却在剧组直接晕了过去，被工作人员送到了医院。
我在病床上躺着，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意识。
可是却有一个断断续续地机械声在我脑子里清晰地道：“万人迷系统已经失效。”
我短暂清醒了一会儿，下一秒又睡了过去。
我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程意刚好打来了电话。
她生气道：“你人呢！说了今天我有宴会，要你跟我出席，你最好立马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刚要说些什么，她便已经将电话挂断。
我脑中思绪翻涌，突然意识到我好像不再想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我想起昨晚那个机械声说出的话，原来这些年，我一直被它给控制着。
我攥紧手心，怒意冲天。
我马不停蹄回到剧组，第一件事就是要换演员。
剧组的人都震惊不已，还有人出来劝说我。
“周导，程意是当下最红的流量，您这样贸然换人，投资方那边……”
我打断了他的话，执意如此。
他们不好说什么，但是却在猜测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放下一颗惊天巨雷：“不用猜了，我和程意已经分手了。”
说完我扬长而去，留下工作人员一脸懵逼。
3
程意果不其然打电话来质问我：“周卿朗，你什么意思，上面说你要换演员？”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是啊，对了忘记通知你，我们分手吧。”
她沉默了一下，继而嗤笑道：“所以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吗？你真可笑。”
我有些心累，不想再多说：“你想怎么想都无所谓，你只要记住我们已经分手，且你无须再来剧组了，我们那个家，现在给你了。”
我挂了电话，如释重负。
三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
我又想起那个系统说的话。
原来这些年的感情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又痛了起来。
我总觉得，我还忘记了什么。
3
我没想到程意会追到我另一个家里来。
现在这个家是偶尔才会回来的，跟程意在一起以后，这个房子就闲置了。
这么多年，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追着我跑。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之前的那些舔狗的行为，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打开门，沉默地看着她。
她先发制人：“周卿朗，我现在来找你复合，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知道她脑子里怎么想的：“我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也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她眼神里似有怨毒：“我都低声下气来找你了，你还不高兴吗？”
我回想起她这些年制造出来的绯闻，基本上都是我一一帮她摆平的。
我像只任劳任怨的狗，无私为她付出一切。
而我在医院的那几天，她也毫无所知，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她刚刚来找我复合，除了说话趾高气扬，还有就是，她根本就只是贪图我身上的价值罢了。
这些年，她好像根本没有爱过我。
突然，我好像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系统，为什么他突然不喜欢我了。”
那个机械声毫无感情，答道：“宿主，周卿朗不知为何脱离了万人迷系统的控制。”
我看见了她的脸上有一条裂缝。
她不死心，抓着我的手问：“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对不对？”
我无情地拉下她的手：“不好意思，程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请不要再来找我了。”
4
程意这些日子没再来找我，倒是身边的人都在说程意似是又另寻新欢去了。
我没太看重这回事，因为接下来的上更令我焦头烂额。
投资方因为我不讲缘由就把程意换了的事撤资，现在我手里的这部戏只能搁置。
网上的舆论也接二连三地到来，随便点开一个有关的帖子，都是在骂我这个导演的。
很明显，这绝对是程意那边买的水军。
还有一点，或许也是万人迷系统在其中发力。
我会换掉程意，还有一点就是她只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
之前被系统所控制，我并没有发现原来她的演技这么不堪。
而观众也经常夸赞她的演技，不禁让我怀疑这些人是不是都是盲人。
现在看来，她的光鲜亮丽的人生都是依靠系统得到的。
我来到楼下抽烟，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时程意戴着帽子和眼镜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头仰视着她，即便看不到她的脸，我也知道此刻她在看着我的笑话。
她悠然道：“周导，你现在真的很可笑啊。没了我，你还算什么。”
我攥紧拳头，因为要捧程意，我耗费了身边的资源，也是因为这样，家里看不惯我这般恋爱脑，冻结了我的银行卡。
我这些年的成果，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而现在，这一切都要被程意亲手打碎。
她继续自顾自地地说：“不过你只要不换掉我，好好地把我请回来，我倒是可以原谅你。到时候我再随便地发表一些声明，你也不用再被我那些粉丝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