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硬吃的田伯光,潘驴邓小闲五者有其二,欲擒故纵一举拿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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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金风玉露一相逢

研究生同学田伯光,或称“老田”,外号真切形象,迅速碾压了本名,以至于我写这篇文章时,曾一度想不起他的真名了。

当年他相貌猥琐、黑中透亮,冲天鼻、扫帚眉,比武大郎高不了几公分,胖的没腰、油嘴滑舌、三角眼眨巴眨巴的,却追上了比他高半头的大连美女关尔雅。

原因很简单,一是同命相怜,都是东北考研落败、调剂进南化的自费生;

二是田伯光在“潘驴邓小闲”的本事中,五者占其二,脾气好、心态好、脸皮厚、舔狗做到了极致,能舍下五短身材奴颜婢膝,姿态之低,无人争锋。

面对一身公主病,清高自负、冷傲跋扈的关尔雅,一般的男生,还真难以恭顺迎合到一味的跪捧的地步,但田伯光身段柔软,唾面自干,几个月内就一路绝尘,和关尔雅黏在了一起,相互温暖、互相安慰,每天在一起嘀嘀咕咕。

这对冤家其实是我们班最早认识的,两人一同在沈阳参加的1999年研究生入学考试,当时都报考的大连理工大学。

老田一直嬉皮笑脸,喜欢搭讪,眼神上下翻滚;在看考场时,瞥见一位美女,报考的也是大连理工大学,遂主动聊天,得知她叫关尔雅,两人在考场里还是前后排。

老田英语一直是弱项,大学里四级都没过,他得知关尔雅考过两次清华后,肃然起敬,一顿马屁狂拍,关尔雅态度虽矜持,但已粉面含笑。

见老田提出“考试照顾一下,美女姐,你做完卷子,身子稍微侧一下就行,咱对对答案......”

关尔雅当面不置可否,第一天上午政治,她匆匆做完后,还剩了不少时间,听到后座“丑男”的不停低声召唤,心软了,身子侧了一会儿,故意漏出了一些题目,老田心领神会,动作刷刷的。

中午休息时,老田兴高采烈的买来了奶茶,对关尔雅猛拍,感谢她上午的照顾,希望下午英语考试继续如此,身子留出点空挡,让他瞅两眼。

也许是老田的谦卑求告发挥了作用,或是关尔雅对自己最擅长的英语有傲娇的资本,想在“丑男”面前显摆一下她的英语功底,三个小时的英语考试,她两个半小时就做完了组队。

然后在装模作样的检查试卷中,故意侧身露题,把试卷上大大的标记符号,留下空挡给了后排的老田。

老田动作飞快,老鼠眼乱翻,上下翻找对题,囫囵把整套英语试卷抄了个大概。

在考场安静、紧张的氛围中,两人借着监考老师疏漏之机,相互配合,对题对的不亦乐乎,那种刺激的感觉,难以言传,都觉得这次考研英语把握会大一些。

可乐极生悲,在临近考试结束还剩下十五分钟,考场广播发出提醒之后;关尔雅忽然发现答题卡从第25道之后,填错了一个次序,一题错,题题错,这下可麻烦了,后面的涂块要推倒重来。

她顿时脑子一片混沌,脸色唰的白了,这不要了亲命吗?

她手忙脚乱的赶紧擦拭,重涂,后面的老田,不知状况还在嘀嘀咕咕的要对答案,关尔雅气的头发一甩.....

最终,关尔雅在最有底气的英语考试上栽了跟头,只考了56分(前两年都考了70多分),后面的数学、专业课考试也受到了英语考试的影响,考得一塌糊涂。

第三次考研结束后,她头脑蒙蒙的,气晕了,她把考试失利的责任,理所当然的怪到考场后排的老田身上,恨不得咬他几口。

只可惜考场一别,她再也没见到那个“猥琐男”,直到被调剂到南化,不情不愿来报到的那一天。

2.高傲的公主

1999年开始,全国普通高校全面扩招,包括研究生;扩招之后,学院升大学,研究生处升研究生院,好处大大的。

南化作为原化工部直属的高校,也在那一年开启了扩招的部分,研究生从往年的150名,一下子翻倍到了300名,扩招出来的名额,为计划外的自费(每年大概交6000块培养费,毕业证是一样的)。

关尔雅考研从来没考虑过南化,那一年大意失荆州,大连理工没考上,南化有调剂的机会,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来南化吧,大不了三年后再考博。

她来南化报到时,规格还是挺高的,三四个体面的中年人陪着,后来才知道她父母怕清高的她想不开,特意请了其南京的同学、朋友,过来关照一下她。

关尔雅的父母是高知,举止得体,像个老干部 ,从那几天在南京送学的迎来送往中,看得出在南京有一定的社会关系。

从关尔雅的穿戴举止上,也看得出她不是一般家庭;四人一间的研究生宿舍,她父母的朋友通过关系运作,让她独居一间(其他三位舍友都是在职老师,读研走读不住校、但挂名)。

她入学之后的种种表现,给人的感觉是清冷孤傲、不搭理人,也许觉得我们这些同学要么是学渣、要么是穷鬼,配不上她大连理工本科的威名。

既然高攀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也自惭形秽,离她远远的。

再说,都读研究生了,各人有各人的一摊事,谁也不靠谁活着,慢慢的就没人理她了,她离群索居,如同一只骄傲的孤雁,甚是寂寞,踽踽独行在狭窄的南化校园里。

有些外系的博士生、研究生,不知深浅,也表达过追求关尔雅的意思,结果一个个自讨无趣,铩羽而归,被她凌厉决绝的眼神,直接无情的拒绝,如同一位高傲的公主。

3.互相取暖

没想到这位骄傲的美女,竟然被嬉皮笑脸、黑胖油滑的田伯光给俘获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关键是,田伯光还是那个在考场上想作弊、破坏了她的心神,让她跌落进南化的罪魁祸首。

田伯光被调剂到南化后,原本想放弃的,后来犹豫着还是来报到了,没想到第一天,就在食堂遇见了美女关尔雅。

可以想象,关尔雅见到晚一个月报到的田伯光,心中那种愤懑,真是挫碎口中牙,怒从胆边生,恨不得把一碗热汤,迎头浇上去。

不过,她遇到的是二皮脸田伯光。

老田根本不在乎她冷漠、嘲讽、挖苦、抢白、怒斥的那一套;

他有的是耐心,以柔克刚,有的是招数,化解她心中的意难平,偏偏就用热脸,蹭关尔雅的冷屁股。

关尔雅暴风骤雨后的发泄后,还是原谅了老田,可见老田的过人之处,“(潘驴邓)小闲”并非浪得虚名。

两人当年是同命相怜,一个沈阳人,一个大连人,东北老乡,又都是调剂的自费生,和土气的南化氛围显得格格不入,和我们这些同学也融不进去。

两人竟然不打不相识,从一对冤家对头,成了彼此亲近、互相取暖的人。

关尔雅的脾气不好,一开始对田伯光很不屑,不说非打即骂,也是各种冷嘲热讽、横眉冷对、挑刺挖苦和颐指气使,把田伯光当做奴才一样使唤的团团转。

大冷的天,田伯光给她打热水、装热水袋、买手套、捂冷凳子;一句想吃红薯,15分钟的课间,老田马上跑到小巷子,揣着热气腾腾的红薯回来。

关尔雅课堂上,有所言,老田必有所应,比太监伺候皇太后还无缝贴合,随时准备支应她的吩咐,并妥帖的做好。

关尔雅被老田照顾的无微不至,大冬天的几乎到了手不翻书、指不握笔的地步,努努嘴,瞥个眼神,老田的动作马上到位,真是心领神会的一个奴才。

两人在班里被孤立,也享受了这种孤立的过程,卿卿我我的腻歪的瘆人,狗粮撒的一地,我们都看不下去了,下课铃声一响,大家都出去了,空荡荡的教室里就剩了她俩,她俩仍是不管不顾的,继续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你侬我侬,腻歪的不要不要的。

在关尔雅的宿舍,老田买了小电炉、锅碗瓢盆、柴米油盐,还淘了一个二手冰箱,里面装满了关喜欢吃的鱼肉虾蛋,时不时的伺候“公主”吃一顿火锅,当然材料准备和战场打扫都是老田的活儿,关尔雅只管享受吃的过程就行了。

我们都觉得关尔雅看不上老田,是把他当做工具人使唤的,如同女皇在消费她的药渣,等药渣药性没了,肯定弃如敝屣,扔到一边了。

但事情的发展偏偏超出我们的想象,就当我们都觉得田伯光配不上关尔雅,迟早被用废、蹬开后,老田突然反戈一击,用了一计“欲擒故纵”,收服了高傲的关尔雅。

(待续)

我前段时间开了一个小号(@草根闲话),主要写一些短平快、随心所欲的微头条,也是为更新《台湾大舅的故事》做准备的,因为大舅的台湾经历,比较敏感,怕这个大号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