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为沙氏兄弟请命加代不计前嫌伸出援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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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呢,咱们讲到宋伟四哥的深圳之行,对于他来说有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的事儿了,这个想法也是五味杂陈的,啥都有了,经过代哥的开解,也是打开心房,慢慢的接受现实了。四哥自打回到盘锦后,也是一下子有点摆不清位置了,跟朋友啊,包括吴英儿以及说那个小军儿他们在一起,不知道怎么整了,自个儿都不认识自个儿了。

和兄弟他们打牌的时候,上跟前儿,路数也变了,平时三头五百的,万头八千儿的往上压,这回一上去,哐当的一下,10万。

这边儿吴英一瞅:四哥,这去趟深圳,这咋的了,这怎么一下压这么多呀?

深圳那地方你去过吗?10万,你压那点儿玩意儿什么意思?你来吧,整就得了。

这边儿连续三把,直接30万就干出去了,你看宋伟四哥当时往凳子上这一坐,满嘴大泡,上老火了,包括他媳妇儿都说了。

你这是干哈呀?去趟深圳怎么不认识自个儿啦?

这也不对呀,我上深圳的时候,你看那谁,那个左帅儿打麻将就一把牌,百八十万的,我这他妈压点儿也不犯毛病啊,但是你看,我这也没成想啊,不对呀!

他媳妇儿这一瞅:你跟人家能比了了吗?咱这日子你不过了?

自个儿这一寻思,不行,我还是回归正常的生活吧,去一趟深圳找不着自己了。

你看代哥他们回到北京吧,这帮兄弟啥的,也是日子一天天往前过着,也就过了10来天,谁给代哥打电话儿了呢?大鹏,电话儿啪的一拨过来。

哥呀,忙不忙啊?

我这没事儿,刚要出去,怎么的了?

我家里的那个老丈人丈母娘儿,这不给我打电话儿了嘛,老家是大庆的,家里面儿要杀个猪,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这不好几年了嘛,我跟我媳妇儿也没回去。而且呢,我老丈人特意交代,意思是:看能不能把你大哥给邀请回来。哥,你跟我去一趟呗,完之后了,给咱们这帮哥们儿啥的,咱都领着,热闹热闹,杀个大肥猪,400来斤呢。

那你这属于家宴了,哥这去能好吗?

哥,有啥不好的?这特意邀请你了,是不是?咱大伙儿就当这个旅游了呗。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哥,那看你的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明天怎么样?

那行啊,完之后了,看咱这帮兄弟都谁能去。

那你这样,你问一下儿吧,这是你家的事儿,是不是?哥也不好多说啥。

行,哥,那我问问。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看当时啊,二老硬是第一个举双手的。

我必须得去,代哥,包括跟大鹏也说了,我就愿意吃这个猪肉,尤其东北这个杀猪菜呀,什么血肠啥的,我得去。

大鹏一瞅:行。

包括当时也邀请了大志,大志这一瞅:我不去了,第一呢,我不太愿意吃这个东西,二一个说,你代哥也好,包括这帮兄弟,你们上深圳,上那个上海呀,都不叫我,唯独上黑龙江了,你叫我了,我不去。

他挑理了,不去了。这边儿的丁健没去上,马三儿是跟随着代哥,愿意跟着,包括王瑞给开车,另外呢,二老硬,再加上大鹏,包括他媳妇儿,就这几个人,另外还有老八跟虎子,他俩去了一个,陈红的夜总会也需要留人呀,你不能都走了,虎子去了,老八留下看场子,一共是两台车嘛,代哥一台虎头奔,包括马三儿一台470,直接奔大庆就去了。

但是你看,代哥这人吧,重感情儿,而且对朋友这个心思特别细,搁车上一瞅。

王瑞呀,这么的,咱正好儿上那个大庆,上黑龙江了,挺长时间没去看元南了,得有半年多了,我过去瞅一眼去,也不知道搁里边儿什么样儿了。

哥,咱们去了能瞅见吗?

我给元东打个电话儿,我问一下子。

这边儿代哥拿起电话,往出一打。

东哥。

呀,代弟吧,那什么,我搁这个物流儿呢,我这说话你能不能听见?

我能听见,哥,我要上那个大庆了,顺便儿我想到哈尔滨去一趟,搁那儿站个脚,我想看看元南去。

哎呀,元南吧,现在谁也看不见呀,他这个事儿极其复杂,而且很多的事儿吧,还没咬出来,头两天儿给我都整进去了,我到那儿也是实话实说,我说他的事儿我都没参与,跟我都没啥关系,后来这一调查,给我整出来了,确实啊,这个人现在看不着了,除了里边儿的律师啊,包括提审的阿sir,其他谁都看不见,我也找了不少关系,都不行。

那行,那这么的,我先到哈尔滨站一脚儿,完之后了,看看再说。

那行,你什么时候能到啊?

大概下午三四点钟儿吧。

行行行,完了之后,到了你给我打电话。

好嘞。

这边儿代哥这一瞅:大鹏啊,你这么的,你跟那个弟妹你俩先回大庆,回头儿我领这帮兄弟我再过去。

哥,咋的都是往那边儿走,咱就一起去呗,完了之后,我也去看看。

你就别去了,到那儿呢,你也不一定能看见,那再一个呢,到那块儿你也看不了,里边儿那是什么地方儿,看守所儿,也不吉利,你就别去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完了之后,我领这帮兄弟回头过去。

那也行,哥,完了之后,有什么事儿,你给我打电话儿。

行行行。

你看,两台车到岔路口儿就分开了。

等这边儿代哥领着兄弟抵达哈尔滨的时候,这边儿元东特意到道口儿来接的,这一见面儿,啪的一握手。

代弟。

东哥,咱俩这一晃儿也得几个月没见了吧?

那是有了,那绝对有了,那个什么,三兄弟,包括王瑞。

这一打招呼儿:咱先上酒店,是不是?找个酒店先坐下。

这边儿拉着他们往酒店这一来,搁这屋也说了。

东哥,你看元南这个事儿……

这个事儿,现在确实不好整,这自从元南进去之后,我跟我爹吧,这个日子过的,也是一落千丈了,我基本上也不怎么混了,人脉基本上也没有了。

行,那我知道了。

这边代哥拿起电话直接打给谁了?打给满立柱了。

喂,立柱啊。

代哥。

我现在到哈尔滨了,我想求你个事儿。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儿呢?我好接你呀!

不用了,我跟元东搁一起呢,我这次来,我想看看元南,你能不能说,帮着找找关系,能不能见上一面?

代哥,不瞒你说,因为元南这个事儿,我头段儿时间也找关系了,我也问了,但是你看,我找的是那个一把,能不能见面儿呢?能见,但是人家说了,这个风险极大,如果说一旦传出去了,是他让咱们家属见的面,有可能一下子给他撸了,事儿非常的严重,所以说这个事儿吧,我不太好张口,也不太好办,这个不是立柱撅你或者说不给你面子,哥,我也希望你能够理解。

立柱呀,我这次是去大庆,我到这儿瞅一眼,我真希望说能跟元南见上一面儿,一晃半年多了。

哥,你这么的,今天周五了,最快最快也得个两三天的时间,我再通过这个关系,我再给你问一问,但是我不敢保证,完了之后,你这边儿要是忙呢,你先上大庆,或者怎么地,等你回来之后了,咱们如果能见的话,完了之后我带你去。

能行吗?

那我不敢保,只能说试试。

那行,那就给你添麻烦了。

哥,没说的,我要能帮的话,你看,那也不至于这么费劲了。

那行,那先这么地。

哥,你看,你到哈尔滨了,晚上我招待你呗。

不用了,我搁元东这儿呢,你先忙吧。

那行,哥,那我就不管你了。

行行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儿元东这一瞅:代弟呀,我这当哥的,啥也不说了,搁哈尔滨你就记住了,虽说元南进去了,还有元东呢,不管到什么时候儿,你来了,给元东打一个电话儿,到哈尔滨了,就等于回到自个儿家了。

代哥这一瞅:我知道,咱们是一辈子的兄弟。

那这么的,走吧,到哈尔滨了,必须得招待,吃点儿啥呢?吃点儿哈尔滨的特色吧,吃点薰酱啊,说到这儿超姐都有点流口水了,酱骨头不要太好吃了,而且这东西必须是大铁锅做的,现出锅的才好吃,又整了点儿这个小鸡儿炖蘑菇啊,包括这个什么锅包肉啊,等等等等吧,这一系列特色菜。

代哥这一瞅:给你爸找来,给那个老叔找来,咱们一起吃点饭。

行,那我打个电话吧。

啪的一拨过去:爸呀。

小东啊,咋的了?

那什么,爸,北京那个代哥过来了,你过来呗,咱大伙儿一起吃个饭。

我这忙着呢,跟你王叔,你赵婶儿,还有你那个李姨搁一起打麻将呢,你看,我这一半会儿不一定能打完呀,我要能赶上呢,我一会儿过去整几杯,赶不上呢,你们就喝吧,不用等我了。

那行,爸。

电话啪的一撂下,不来了。

你爸最近不挺好的吗?

挺好的,那体格儿他妈老硬实了,比我都硬实。

那就行,挺好的就行。

但是你看,自打元南进去吧,他们家跟之前肯定是不一样了,差很多,包括钱财上啊,你看之前,这个大发子月月得上元南那儿拿钱去,这一个月他妈取个万八千儿的就够花了呗,自从元南进去了,取钱也不太方便了,只能找元东了,平时呢,打打麻将,这个焦殿发,也属于半个大社会了,有派头,天天跟这些老头儿老太太们打麻将,隔三差五的还能换一个老太太呢,整的挺好的。

你看这边儿,搁这个酒桌上吧,二老硬自个他妈造了两个肘子,吃的不过瘾,拿起来,叮当的一顿啃,后来这一瞅,不太雅观呀,这么多人呢,又给放那儿了,拿筷子一点儿点儿搁那儿夹。

这边儿元东这一瞅:老硬啊。

嗯?怎么的了?东哥。

你那眼睛不能治好了?

那还治啥好了?就这就这样儿了,不行了。

一看老硬也挺不容易的。

你吃吧,不够了,我一会儿再给你点。

够了,够了,叮咣的搁这儿造。

你看大伙儿喝点儿白酒,都没少喝,这边儿元东这一瞅。

代哥,一会儿你跟我走吧,我给你找个地方儿。

干啥去?

那你看,到哈尔滨了,是不是?咱不能光吃啊,一会儿不得去玩儿一玩儿嘛,搁这个道里,新开了一家夜总会,叫金枝,里边儿呢,我去过两回,头段儿时间哥们儿找我,这个里边儿的丫头啊,包括台上那个演艺呀,主持人啥的,里边装修的都非常好,我领你去玩儿一玩,弟妹不是没来嘛,是不是?到那儿瞅一眼去。

那行,那去吧。

你看这帮兄弟,基本上都是男的,那就去吧,溜达溜达呗,往楼下这一来,叮当的一上车,直接奔那个金枝就来了。

东哥呢,来过几趟了,跟里边儿这个老板啥的,也算是比较熟了,打门口儿这一进来,人家老板姓周,叫周同,这到跟前儿一打招呼。

东哥,东哥。

元东这一瞅,今天晚上生意不错呀,正常七点钟就开始了,他们过来已经八九点钟了,里边儿非常好的位置,靠前边儿的可能说也不剩几个了,完了之后,东哥这一瞅。

你这么的,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是我北京的一个弟弟,你叫代哥。

你好,代哥,你好你好,欢迎到我这儿来捧场啊。

代哥一瞅:没事儿,没事儿。

那个,把那个酒啥的点一点,啤酒啊,一些洋酒啊,包括一些鸡尾酒啊,再整点儿那个女孩儿啥的,一会儿都给点上,你先给我们找个好位置。

这边儿周同这一瞅:咱们上前边儿,靠前边儿点儿,但是得稍微偏一点儿了,往一边儿坐一下子。

可以,找个地方儿就行。

这个周同直接给领过去了,你看,到这个夜总会来过的老铁们可能能知道,他有那个卡包,有那个散台,散台无非就是一张桌子,地方儿小的,可能说连个椅子都没有,地方儿大的给带几个椅子,有带那个靠背儿的,有不带的,这卡包呢,就无非是一张茶几,四周呢,有这个沙发,外边儿有一圈儿栏杆儿,显得比较高档,身份的象征嘛。

你说大伙儿叮当的往这儿一坐,把这个酒啥的,果盘儿啥的,基本上这一桌子就干满了,元东把酒这一拿起来。

代弟呀,到哈尔滨了,不管元南在不在,我一定招待好你,来吧,那个三兄弟,包括那谁,小瑞啊,还是老硬啊,来,干一杯来。

你说大伙儿叮当的,刚喝上没有十来分钟吧,元东吧,虽说没钱,但是也挺讲究的,台上那个演艺啥的,主持人呀,包括那个演员啥的,赏了2000块钱,玩儿的也挺热闹,但是你看,毕竟是一帮老爷们嘛,这边儿这个老板周同,端了一杯酒,领过来得有十七八个丫头吧,自己也过来了,一水儿的,小手往前这一放,站到面前了。

周同这一瞅:东哥,你看看,那个,你看怎么选择?我给你落实一下子。

那还怎么选择啊?代弟啊,你选吧,你看你相中哪个了?

加代这一瞅:我那什么……。

那个,就那个,来,你陪我代弟来。那个,你陪我三兄弟,你,上那个王瑞这儿来,你说旁边老硬斜了个眼睛,着急了。

不是,东哥,我还没选呢。

那你看,你相中哪个了,你自个儿挑呗。

你,就是你。

丫头这一瞅,这是瞅谁呢?这是跟谁说呢。

就是你,我不是指唤你呢吗。

丫头往跟前儿这一来,那你看,老爷们搁一块儿喝酒啊,

这干干巴巴的,也没啥意思,小姑娘往那儿一坐,你看,这个气氛直接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