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曲家谷建芬。
我想我跟学生的关系首先是因为在我最危难的时候要搞一个培训班,培训班的原因就是要用作品说话,要用作品来讨一个说法。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就觉得光写还不行,没有人给我唱,电视台不会给我唱,别人不会替我说话,只有自己找一些人让他们唱我的歌,出作品出人才。所以那个时候就想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因此我跟学生的关系是我在患难之中他们没有嫌弃我,也没有问跟着谷老师会有什么样的不利。因为那时候反对我的声是一片,他们也经常会听到来自各个方面的骂"谷班"的学生,骂"谷班"的这个那个叫"谷班"。所以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些都是后话以后再说,只是说学生们能踏踏实实地在我这儿跟我合作,我把我这个气儿出了。
我并不想做一个音乐教育家,也不懂声乐。当时把金铁林请来,一堂课十五元钱,金老师骑自行车到了这儿满头大汗,你说他来教这些通俗唱法的这些学生们,那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吗?但是金老师非常支持。那时候开了八门课,时尚恋儿都是请了中国音乐学院的专业老师给他们上钢琴课,给每个人买吉他,目的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所以跟学生之间由于这么一个情结,所以我跟他们之间关系就不是像正规的学校的师生关系,当时就觉得患难之交有点这个感觉。所以当学生一个一个获奖,国内外得了四个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