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郭德纲只看重他!郭麒麟改行,秦霄贤塌房,崔永元真相了

内地明星 13 0

文|一只西哒

“听相声的没好人,全是傻白甜。”

郑好啊郑好,这回可真是让你骂着了。

都二十年了,

竟然还是骂一句郭德纲大红大紫,

相声圈真是完蛋。

01

“给你了说说,我的快乐生活。我为了赚钱嘛活我都干过。”

自打张云雷开麦搞演唱会,

郭麒麟《边水往事》被骂到狗血淋头。

我就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妙。

当年爆火的张云雷和秦霄贤,

如今大褂估计都死在衣柜里了。

喜欢德云社或许一开始很上头,

但过两年,就是妥妥的‘赛博案底’。

以前班主任说德云社应该先学做人,

有些人还觉得不服,想辩上几辩。

真是少年图样图森破,

压根儿不懂社会险恶啊。

这不,2018年就曾爆瓜塌房的秦霄贤,又双叒叕上热搜了。

我就说粉丝群能是什么好人?

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澄清话语,

都是带着几十米滤镜的。

6个女友3个备胎,

素人明星交换着来。

没想到秦霄贤你表面清纯男大,

背地里玩得倒挺花。

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转,

你那小身板撑得过来吗?

以前粉丝还骂辛雨锡,

说她什么都蹭。

“谈过恋爱有什么了不起,整天翻旧账有什么意思,别带我家哥哥。”

要不说唯粉只对真嫂子破防呢?

这‘真嫂子’手里的东西随便露出来点,

他家正主就塌了一大半。

秦霄贤一直立着单身人设,

到处跟明星炒CP。

先是和哈妮克孜高空接吻,

后是和孟子义曝出同居传闻。

甚至上演了‘爱人在现场’的闹剧。

秦霄贤一句话硬控两个人,

让孟子义和哈妮克孜都以为是自己。

咱就是说:“贵圈真乱。”

而辛雨锡不仅抛出了他人设崩塌的证据,

还捅破这个男人是‘八爪鱼’的真相。

哪怕是在两人恋爱期间,

也同时有好多个姐姐妹妹。

秦霄贤不仅在辛雨锡的房子里睡女人,

还开她的车出去把妹。

按照辛雨锡的说法,

秦霄贤何止是白嫖她的身体和情绪。

甚至还‘拿来主义’了她的才华和想法。

那些让粉丝一秒入坑,

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文案。

竟然根本不是秦霄贤的真心话,

反而个个都出自‘嫂子’之手。

甚至于粉丝名都是‘嫂子’起的,

所有粉丝都是这俩人play中的一环。

这可真是杀人诛心,

粉丝们直接就被创麻了。

而且那些‘追债’的图片是什么意思?

难道秦霄贤是个假富二代,真负二代?

每天开出去炫富的卡宴、玛莎拉蒂啥的,

竟然都是白嫖女朋友的家底儿。

就连上酒店开房,竟然都是女方付的钱。

这就很难评价,

原来秦霄贤是高段位人士。

混迹多名女主人之间,

还能让人家心甘情愿给他花钱。

‘软饭’吃到这个份儿上,

他真的可以考虑开个班。

顺带把德云社塌房的几个师兄弟聚起来,

借此开辟一条新业务。

毕竟德云社从很早之前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02

说起相声,

想来很多人都是从郭德纲和于谦入坑。

到了2016年,

岳云鹏被郭德纲包装后推到台前。

他很容易便靠着‘呆萌浪贱’爆火,

一度创造出不少名场面。

让大众彻底记住了他,

也重新看到了德云社。

到了19年,

张云雷和秦霄贤熬出头来。

那算得上德云社最辉煌的时候,

但也是一切走向衰败的开端。

很多人说,

“自从秦霄贤进入娱乐圈后,德云社也一脚栽进了娱乐圈。”

新粉丝每天压根儿不聊相声,

从‘老福特’到‘同人文’。

反正吃得又离谱又新鲜。

而到了7月份,

‘互联网相声’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德云社有个小透明叫郑好,

看不惯郭德纲大粉开直播赚其他粉丝钱。

觉得这是在‘耗子偷粮’。

公然开骂大粉开直播是在割‘纲丝’韭菜。

纲丝自媒体就是‘寄生虫’。

这下好,直接爆发世界大战。

不仅郑好跟自媒体对骂,

自媒体内部也开始彼此揭短。

可谓是大瓜此起彼伏。

而德云社其他人见郑好开直播骂人就来钱,

也纷纷加入战斗。

但也有一些德高望重的元老看不惯郑好,

在台上直接讽刺吐槽

但说实话,

这都不影响郑好流量爆棚。

他甚至为了更加有力地攻击自媒体,

直接造谣诽谤西城文旅。

这回可让他踢上了硬砖头,

西城文旅压根儿不惯着他。

直接找上老板,约了德云社去喝茶。

德云社是明星产业,

可以说和西城文旅相辅相成,

两者也算是互利共赢。

没想到郑好为了自己挣钱,

直接把德云社的关系网搭进去一层。

紧接着,

‘纲丝自媒体’纷纷被举报下架。

那些发布过相声演出的号都被禁了。

现在抖音上搬运的视频铺天盖地,

想要版权举报成功。

那就得作者本人上才有效果。

这事一出,

不仅那些被郭德纲引流过的大粉寒了心。

许多等待德云社回应的粉丝也脱了粉。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

什么梦想不梦想的,

说到底不还是为了个钱吗?

德云社成员真该停下来,

好好看看自己背后的‘德’字。

秦霄贤之前说什么自己是富二代,

说相声就是为了追逐梦想。

但现在屁股一拍就上了综艺,

贯口估计都说不顺了。

国内一堆破事围着德云社的时候,

人郭德纲正忙着拓展海外业务呢。

这条路要是打通,

那赚的可不是国内的仨瓜俩枣了。

这样算起来,

当德云社火的那几个转战娱乐圈,

开始拍戏拍照拍综艺,

或许他们就已经放弃相声,忘了本。

03

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2006年,

德云社十周年的庆典。

那时候正是郭德纲和于谦的创作巅峰,

也算得上相声史上最辉煌的时代。

郭德纲和一众演员表演到凌晨三点多,

观众不仅一个都没走,还不停地鼓掌。

哪怕时隔快20年,

于谦提起这难忘一幕,

还是会感动得热泪盈眶。

而郭德纲捧了岳云鹏又捧郭麒麟。

‘家族势力’比2006年扩大了几倍不止。

在这样兢兢业业,

把相声社团发展成经纪公司的如今。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2006年,

崔永元曾说的那段话。

“郭德纲受欢迎是因为他的票价不贵,贵了又能受欢迎多久?”

“郭德纲讲相声好笑是因为他没钱,等有钱了还能好笑多久?”

崔永元还说,

‘相声不可笑’是中国七大悲剧之首,

可若是郭德纲变得跟普通相声演员一样,

那就是中国的第八悲剧。

其实在德云社走红之前,

大家听相声还是通过电视或者广播。

很多年里,

一场晚会就有七八段相声出演。

进入九十年代,

相声就开始畏头畏尾。

虽然《曲苑杂坛》还推出了一些好作品,

但总归没了往日的味道。

电视相声还是走进了死胡同。

说郭德纲伟大,

正是因为他把相声拉回了小剧场。

让一段相声可以说上20分钟,

包袱也抖得比较响。

然而小剧场虽然扬长避短,

但节目单却过于老套。

等互联网发展起来,

他们凭借网络快速走红。

年轻一代的功底却不行了。

在相声里边,有个叫‘刨活’的东西。

是指演员通过引导和暗示,

让观众在规律里踩中剧透。

“我没有开口,但观众的思想已经跑了出去。”

阎鹤祥说的话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他也算是唯一一个始终追梦的实诚人。

“没有最该说相声的年纪,每个年纪都该说相声。”

说实话,

我时常会为阎鹤祥这一路的执着而感动。

难怪郭德纲如此看重他,

特地把他留给郭麒麟当搭档。

可惜阎鹤祥不红,红的人却不懂。

原本是个‘刨活’是个互动的好方法,

岳云鹏却曾经因为观众‘刨活’而翻脸。

“观众抖包袱,根本就没有我们说出来的效果好。”

演员知道包袱的寸劲儿在哪里最好笑。

从这个方面来看,

‘刨活’的观众确实有些不尊重演员。

可是换个角度来看,

这不就是在说明他们的作品匮乏。

当创新能力不够,

只会上网找热梗的时候。

不让观众‘刨活’,或许才是一种不礼貌。

于是他们开始卖萌耍宝,卖腐扮鬼。

像个小丑一样哗众取宠,

一直走到了今天的德云社。

可捷径虽然能更快成功,

那成功却是短暂且有风险的。

04

“哪个好人会选择说相声啊?”

这可不是我说的,

是他们相声圈自己公认的。

2024年了,

还奉行着那一套老传统,

搞什么辈分压制。

郭德纲真的是中国人,不是韩国人吗?

有人说

“进德云社的很多都是社会闲散人员。纹身烫头讲脏话,台子底下啥都来。”

而德云社发展到如今,

吃相也真的很难看!

上次去迪士尼的火都没这么大。

又不好笑又没梗,

合着我就是个花钱的冤种!

那个椅子很难受,

再加上节目又老又尴尬。

真是从头到尾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从一开始街头的卖艺逗乐,

到如今为了圈钱不择手段。

原来不只是搬上荧幕的春晚辉煌落幕,

连相声小品也走向了穷途末路。

德云社塌的塌,散的散,

口碑和业务能力都不如以前。

我真的有些怀疑,

它就是个‘挂羊头’的空壳子。

都说相声算是下九流,

没想到新中国让他们做了人。

如今市场经济大行其是,

他们自己又转回头当鬼去了。

相声圈是真的一群人抢一盆饭,

简直乱如牛毛。

现在的‘德云女孩’与其说是在专心听相声,

倒不如说是始于段子,忠于颜值,

最后倒在现代化综艺的石榴裙下。

可德云社应该是说相声的,不是出小鲜肉的呀。

张云雷拿汶川大地震做笑点,

还把慰安妇当段子。

封箱后也不肯放弃以前的粉丝,

甚至折腾着办起了演唱会。

郭麒麟演完《庆余年》又演《边水往事》,

从一个‘柔弱的少班主’人设,

变成被资源强捧的资源咖。

秦霄贤的人品都塌成这样了,

竟然还有人给他极限洗地。

果然,娱乐圈里的男人就是混得开。

卖腐下海上综艺,

简直是世间三大聚宝盆。

而有了资本作保,

产业自然只会越做越大。

结语

其实还挺奇怪的,就是忽然有一年,

德云社的艺人突然活跃起来。

好笑的作品不多,

卖萌卖腐的表情包倒是不少。

可能娱乐是一门艺术,

咱这些俗人完全看不明白。

但是德云社染上娱乐圈这口缸,

就真的很少能有人保持初心。

总之还是那句话:‘那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