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是一个大夏天，特别热，化妆师不断地给她蘸汗，而她上面还盖着被子。
我们就站在镜头后面、机器后面给她一边对词。她这边拍完了，由于床是靠墙的，机器要调过去，那边墙不能拆，她人不能在那儿了，她得腾地方，把她躺的位置让给机器来拍我们，我们等于是看的是机器下面的枕头。
这时候演员会有很多私心产生，也会有很多干扰。我记得郭导喊预备，接着应该就喊开始。他喊完预备以后，这时候有一句声音出现了，“我的儿呀”，这是高娃在画外喊的一句，然后导演就喊开始。我就觉得那场戏对我们来讲，真的，她对演员的这种刺激，我觉得这是德行，这是演员的德行，也是我们这个行业的德行。
经典会不会再产生，我们不知道，但是德行要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