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哥领着大伙儿赶到这块儿,胜普大哥搁全国各地不少哥们儿全来了,得有一多半儿是什么呢?像代哥似的,关系好嘛,不管你是开业也好,你还是整那个赛马俱乐部也罢,过来瞅一眼,随个来往,是不是?剪彩开业了。
还有一部分是啥呢?跟普哥这个兴趣儿相同,能玩儿到一起去,也是喜欢这个骑马,喜欢这个剑术啥的,大伙儿走到一起,那必须得捧这个场儿。
你看当时往酒店这一来,不少哥们儿呢,天南海北,得有100来号人,里边儿胜普大哥挨个儿给介绍了,这个是北京的加代,大伙儿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包括其中有一伙儿谁呢?他就是海阳本地的,姓修,叫修建龙,比胜普大哥还得大几岁,纯纯的老痞子,后边儿还得跟着能有七八个兄弟。
往这一来,胜普大哥搁本地嘛,得隆重介绍一下子呀。
龙哥。
胜普,他妈的等你多半天了,搁烟台接谁去了?
龙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啊,这是我最好的弟弟,北京的,叫加代。
建龙这一瞅:加代嘛,你好,老弟。
啪的一伸手,代哥也是,啪的一握手。
你好,龙哥,北京加代。
你好,你好,老弟。
这边儿也没说别的,这帮人呢,这个人也是比较多,谁跟谁好就是在一桌,是不是?这十个二十个的搁一桌儿。
这边儿十个八个的搁一桌儿,聊的呢,基本上都是关于这个骑马呀,什么射箭啊,搁哪块儿打比赛呀,聊的基本上都这些。
当天晚上胜普大哥跟那个修建龙,包括代哥这伙儿人是坐一桌儿,等于说往这儿一坐,大伙儿的相互的简单他妈聊两句,酒菜这一上来,等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这边儿咋的?以胜普主大哥的意思,这帮人是来捧我场儿来了,下一场儿呢,咱是上那个夜总会呀,是上那个洗浴啊,咱必须得安排到位,这一瞅。
龙哥,你看看这么的,在海阳呢,你是坐地炮子,咱大伙儿呢,虽说奔我来了,搁本地还得以你这个为首,你看看哪儿块儿好,完了你打个电话,定一下,咱不行给他包了,一会儿咱大伙儿过去,我消费。
你看修建龙这一瞅:胜普啊,你这么的,到海阳了呢,虽说他妈的你搁烟台好使,但是到海阳了,你跟我比绝对你还差点儿意思,咱也别上洗浴,也别上那个夜总会了,没啥意思,是不是?谁没去过呀?咱玩儿的就玩儿点儿特别的。
胜普大哥明白他啥意思,这一瞅:龙哥,这么的,你就听我的,咱大伙儿去玩儿一玩儿,在这块儿也是吃饱喝足了,咱一会儿喝点儿红酒啊,吃点儿水果啥的,完了之后唱唱歌儿不挺好的吗?
你听我的吧,胜普,你就看我的,咱也别上那个洗浴,也别上夜总会了,我一会儿打个电话儿,你听我安排。
你说这边儿拿电话,胜普大哥也不好再说别的了,包括代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搁旁边儿瞅着,人家怎么安排怎么是呗。
啪的一打过去:二伟啊,开业没?
哥,开着呢。
你这么的,一会儿我领哥们儿去,大概呢,得有百十来人,完之后你安排一下子,今天晚上,知道吧?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哥。
啪的这一撂下,修建龙这一瞅:胜普啊,包括在座的,哥们儿也好,朋友也罢,一会儿到我那块儿,我那什么,整那个场子嘛,咱到那儿简单玩儿两把,是不是,大伙儿的酒啥都没少喝了,愿意玩儿的一会儿咱就过去,到那儿咱不就是开心嘛,不就是高兴嘛,完了之后,明天胜普大哥剪彩,是不是?咱大伙儿都别缺席,到那块自个儿的地方随便儿玩。
王胜普这一瞅,瞅了眼代哥,代哥他妈呵呵儿一乐,也明白咋回事了,这不纯纯就是玩儿自个儿呢嘛。
但是胜普也不好说别的,我他妈开业,我把五湖四海的哥们儿都给找来了,吃完饭儿喝完酒了,你把这帮人儿都整你那个赌场去了,这他妈什么鸡毛意思?你怎么想的谁不知道啊?
他就是纯纯的老痞子,他妈的来100多号人,而且个顶个儿,胜普的哥们儿哪有次的,你次的我能通知你吗?都得是身家千万往上的,最少最少他妈的真趁几千个。
你看当时他也想好了,这帮人儿他妈去,我这一晚上不多挣,几百个儿他妈不轻松嘛,平时指啥能挣那么些啊?
当时普哥也不好说别的,但是也是极力的劝阻,咱各位哥们儿们,各位这个兄弟,你看,谁愿意出去喝酒去呢?还是说想上这玩儿两把的?
如果说这帮人都不吱声儿,听胜普大哥安排,那也就拉倒了,他非得有那个个别的,喝点儿逼酒吧,不知咋的好了。
那个玩儿两把也中,是不是?我这挺长时间没玩儿了,一会儿他整两把呗,老李,你去不去呀?
老李喝点儿酒,一抹子嘴巴子。
那你去我就去,我跟着你呗,我随便儿,妈的也马差钱儿。
你看,有几个儿这么说的,那普哥就没法说别的了,大伙儿既然愿意去,那就去呗。
胜普这一瞅:那什么咱到那儿吧,咱也别玩儿大了,小点儿玩,输点儿他妈的咱也无所谓,是不是?咱就差一不二。
你说这边儿建龙一瞅:胜普,这点儿事儿你他妈也操心,咱们就走得了,你就跟着一起过去。
往起这一站:各位哥们儿,各位兄弟,怎么样儿?喝没喝好啊?喝好咱说咱就走吧。
这帮大哥这一听:行,也差不多儿了。
人家个顶个都有司机,往出这一来,大车队,代哥虎头奔,包括那个金相、马三儿、丁健他们直接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