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为了这对小夫妻吵得是不可开交,乌烟瘴气,办公室老母亲看得结节都要长出来,直呼需要看点疏通乳腺的!
这不,第一季的白月光郭柯宇带着她的作品回来了~
台前,《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中她再一次献出了动人心魄的演绎,时隔 28 年再获金鸡奖提名;
幕后,她担任了电影《女人世界》的监制,并用她空灵独特又充满女性力量的嗓音,献唱了主题曲;
真真在事业上走出了独属于她的花路。
而生活中,跟 4 年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谁看了都不由得感叹她又美出了新高度;
尤其是在最近的一档访谈节目《不止于她》中,郭柯宇的举手投足可以说是脱胎换骨:
当主持人问起离婚后有什么新感悟,她直接说“不要聊离婚啦,人家现在过得很好”。
颇有一种轻舟已过万重山,中女独有的轻盈。
不禁让人好奇,这些年的路她到底如何走的?
“好幸运,我又健康回来了”
回想起当全职妈妈的日子,当婚姻中的“我们”变成了两座孤岛,琐碎的家事让郭柯宇远离了热爱的事业,她曾难以释怀:临近还款的日子,比来月经还让我痛苦,我受不了手心朝上的日子。
而彻底的崩塌开始于她患上不知名的重病,心脏频发早搏,最糟糕的时候她一口气只能读四个字。
她把头发剪得很短,因为吃药,一瞬间发胖整整三四十斤,连最简单的翘二郎腿,都要用手费力地把一条腿搬到另一条腿上。走路时两条腿的肉是「啪啪」互相挤过去的。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像某种隐喻一般,迫使她睁开眼睛审视自己失控的人生。
她曾说非常感谢这一场重病,在夺走她的同时拯救了她,让她坚定了离婚的决心。
之前亲力亲为照顾小孩,处理家里琐碎的事情,直到这一切已经把自己淹没。为了打捞自己,她不得不放下手机,暂时放下所有亲情。
每天晚上把孩子交给姥姥带后,留给自己一段独处的时光,看看书或者是一个人拉伸一下,打一会儿坐,她告诉自己:我属于我自己了。
从此,开始一点点找回自己的精气神。
为了上镜,回归轻盈的体态,她开始减重。
每天早早起床,雷打不动的锻炼。
去年拍戏的时候,她脚踝韧带受伤了,为了把伤快速养好,郭柯宇又开始接触站桩。
她说这是一种很好的感受自己的方式,能心无旁骛的,完全的观察自己。
当主持人问起她最开心的事时,她感叹着:真好,我又健康回来了!
身体掌控感的重新回归,让她得以有精力慢慢耕耘自己的事业,而这可能是她重建内心稳定秩序的开始。
“我没把表演看得那么大”
离婚后,郭柯宇首要面临的就是养活孩子和自己的问题。
她注册过滴滴,拉一单是一单;帮别人写短视频剧本;卖过面膜……
随着《再见爱人》的热播,关于她的合作邀约才纷至踏来。让她得以重回大众视野,重回她热爱的事业。
但对于过去的经历她拒绝提及,她不想靠卖惨搏眼球。
当谈及经历如何丰富她的表演时,郭柯宇直言:我并没有把表演看那么大。
这干净利落的拒绝背后,让人意识到,这 4 年的生活,郭柯宇是真正的落地了。
正如她所说:镜头是一个一个的拍,尽可能演好。要好好的,本本分分,过好自己的生活。
而也许巧合的是,这每一个镜头,都折射出了她人生的不同切面:
在《三悦找到了新工作》中,她饰演苏蓉,一个开寿衣店的女人。年轻时的她拥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因为家庭的阻挠,她无奈放弃,终身未嫁。
直到走到人生末年,对方患了胰腺癌晚期,才将他们的命运再次拉到一起,只为了兑现一支 30 年前未完成的舞。
于是有了这段关于“勇敢”的对话:
像是郭柯宇在对曾经的自己说。
在电视剧《爱情而已》中,和初恋步入婚姻殿堂的陈可,明明是两人一起打拼事业,但走着走着就散了,只剩下丈夫在外厮杀,她自然而然成了那个退居幕后照顾家庭的人。
成为家庭主妇的她,把主妇的绝望描绘得淋漓尽致:
就像郭柯宇曾在《再见爱人》中表达的那样:
而结局陈可和郭柯宇一同走了出去,不是为了成为谁的大女主,只是去过自己喜欢的人生。
在《看不见影子的少年》里,她扮演因孩子被拐卖,精神失常的母亲,再次见到“自己的孩子”时,眼神里满含着失而复得后复杂的“爱”,藏不住她成为妈妈后的深情。
她说,在演戏的时候她从不刻意编排,害怕拒绝了那些神意。
也许除了那些神来之笔,还因为她足够干净赤诚,有情有义。曾经痛苦也好、不堪也罢,最终都变成了她的一部分。
我想找到生命的意义
并不是在找我自己
而回归到生活当中,在节目尾声,主持人提出了一个小游戏的邀请,让郭柯宇在爱人、自己、朋友、父母、孩子中,拿掉最不重要的关系。
毫无疑问她最先拿走了“爱人”。
曾经的她说:对于婚姻,我太想要了,我特别使劲儿,我幻想着他如果出现了,我便像爱儿子、像敬父亲一般,捧给他我的心。
而如今在主持人提起她如何看待“离婚是一个女人的重生”时,她的眼睛看向了别处。
离婚已是 4 年前的过去式,对于过去的婚姻,郭柯宇往前迈了一步。一别两宽,各自今后面对的功课都不同了。
而情感关系、婚姻,对如今的她来说不过是个字眼而已。
她已不再需要亲密关系完整自己。
紧接着她拿走的,是“自己”。
节目组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把这张卡牌留到最后,而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反问: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觉得,舍我一人不足惜的。我觉得我不是在为自己活的。我想找到生命的意义,并不是在找我自己。”
于是乎在社交媒体上,她时不时拿起手中的琴,和着她空灵的歌声,唱出那些深藏在每个人心底无法言说的感情。
于是乎她穿梭于街头巷尾,成为朋友老旧相机的模特。
于是乎她把酸梅汤喝光后,用发簪上掉下的花朵装饰酸梅汤玻璃瓶。把棉线袜穿在矿泉水瓶身上,带回一支竹子,让小鸟蝴蝶花都有了栖身之地,听它们细细低语。
于是乎她一条条打着毛线围巾,送给那些需要温暖的时刻。
而最后她才拿走了朋友,留下了孩子和父母,再也无法分割。
她享受和儿子、妈妈相伴的时刻。
在拍戏归来给儿子大大的拥抱,偷偷记录下儿子的日常。
给妈妈梳梳她白花花的头发。希望她能一直漂漂亮亮的。盼望着妈妈健健康康,继续数落自己。
而对于自己的来处,和父母人生一世的缘分,她也有了新的解读。
曾经郭柯宇聊起小时候,父亲在他的房间里,专门装了一个入户锁。把她和妈妈挡在门外。
2019 年父亲因胰腺癌去世,面对父亲曾经的冷漠疏离,那时的她心中有怨。
如今的她言语间只剩下体谅和理解。
“我也到了为人父母的年纪,你说人活一世谁容易呢?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困境,就不能不从外面找理由吗?”
对于曾经的那把锁,她看到了父亲的孤独。
面对父亲的离去,郭柯宇说,我其实很后悔的是,没能告诉他“爸爸,我其实一点都不恨你”,但这个表达机会,再也没有了。
今年六月,郭柯宇回到了儿时父亲总是带她去的双秀公园,同样的位置,同样回眸,40 年,弹指一挥间。
只是,她已经不把自己框定在男人、女人,结婚、离婚,创伤、愈合,这些曾经的岁月铸就的围墙里。
她已然,来到了一片更加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