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素人能被人讨厌到这种程度。
“她需要的不是参加节目,而是去看心理医生吧”
“看见她的嘴动我都难受”
“好恶心一女的,真的会窒息”
“她笑得好瘆人,不想听到她笑”
02
精心准备的礼物被退回,送给她的身体乳也不用.
生日惊喜换来的只是一句“还好”,甚至李行亮特意从北京飞到上海购买的青团,麦琳也说不是她喜欢的口味。
就连冲咖啡时,她说的话都是:“我配拥有一杯咖啡吗?”
03
140元买了两只熏鸡,自己又要求买两个奶皮子,直接把“熏鸡事件”变成了“熏鸡事变”后。
仍然在翻旧账地提醒所有人,幸好上次她管钱,还剩了54块钱,不然钱都不够了,又嘲笑葛夕当导游连支付密码都不知道……
04
背刺,嘲讽,记仇,逻辑混乱、言行不一、自我美化,让她渐渐成为了一个几乎被全网嘲骂的“怪物”,如今,对麦琳的审判,也几乎到了疯魔化的程度。
也渐渐让人意识到,她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愧疚、自责、痛苦之上的。
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是什么造就了这样的麦琳?
05
自卑
宋丹丹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人强烈的自卑,会使你莫名其妙的,变得非常的无礼。
因为极度自卑,就会释放出攻击性,且这种攻击性是无差别的。
这种攻击性体现在,
我举3个小例子:
比如说,她对自己的画像不满意时,就会用极度的不满情绪,来表现出自己的“体貌焦虑”,和李行亮冷战。
她会用情感勒索的方式,向外界寻求肯定和索取,因为她太想急于从他者眼中证明自我价值,证明自己没有那么不堪。
06
这种攻击性最直接的表现还在,她买了熏鸡之后,还要买奶皮子,买咖啡和薯片。
即使葛夕一直强调没钱,要节约,麦琳还是坚持要吃,最终葛夕满足了她的要求。
可是麦琳并不感谢葛夕的迁就,在留几手质问为什么要买熏鸡时,葛夕回答说是麦琳要吃,然而,麦琳却否认了,而且甩锅。
07
为了极力证明钱不是“我”花掉的,而变得前后言行不一.
最后,又在饭桌上特别强调说:“我必须要讲一下,在新任的第二位导游还没有学会支付密码的时候,钱都没有了,他俩一花钱,密码多少,这钱没了。”
这顿饭,就结束在她一个人尴尬的大笑里,这笑声里多多少少,隐藏着一丝丝报复之后的快感。
08
第3个表现在:道德绑架。
每当她缺衣服时,就会责怪李行亮。
张勇直接就在节目里质疑:“那不是因为你自己不去买吗?”麦琳亲口承认自己确实有些道德绑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引起李行亮的关注。
包括前面提到的精心准备的礼物被退回,送给她的青团,她觉得不是自己喜欢的口味而抱怨,等等等等,无时无刻不在用“爱”这个字,去道德绑架李行亮,她需要李行亮背负深深的愧疚。
09
然而,麦琳道德绑架的矛头不单单指向李行亮一个人,而是所有人:
外出坐在车上时,她拿出粉扑开始补妆,嘴里说,自己不喜欢化妆,认为自己不好看,化了妆才好看,这里她提到一个词,是”自卑“。
这一段,相信很多人都能看出来,她急切地想从葛夕和黄圣依那里得到,类似”没有,你本来就挺好看“之类的肯定回答。
然而,她却没有得到这样的反馈,那一瞬间,让她变得神情慌张和无助。
10
其实,当你看过《玫瑰的故事》里的方协文之后,你就会发现,他俩在”自卑“和”攻击性“上惊人的相似:
在明知道玫瑰买了花的情况下,仍然要问,这花是谁送你的?
在明知道自己买不起大房子,只是为了跟庄国栋比,一边贬低着对方住的是”鸽子笼“,一边又掏心掏肺地说”我只是为了让你住得舒服“。
在明知道玫瑰只是过得很压抑想要回北京,仍然要质问:北京到底有谁在啊?
自卑,激发出他强烈的嫉妒。
因为自卑,让方协文活得跟刺猬一样,别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被他用得了被害妄想症的视角,无限放大、恶意揣测,猜忌。
然后再先入为主对号入座,觉得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都在冷嘲热讽他……
这一切都是为了掌控欲、存在感。
11
就像麦琳,她的掌控欲、存在感、成就感,成了一个极难满足的黑洞,她的日常,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填补那些洞.
可一旦失控,一旦没能如愿填补上,无论是自卑,还是通过打压别人来获取存在感,标榜自己很厉害,希望别人臣服于ta,都会使人面目全非。
12
作为女性,麦琳根本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这就导致她潜意识里的厌女和媚男。
因为她需要更成功人士的认同和肯定,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就导致她在知道杨子和留几手因为她的画像事件,而拿她打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讨好性地说:“对不起,是我让你输了”。
还有在后面和这两位男性单独畅聊时,表现出的大度和主动,这和她三番两次有意无意地,伤害和女性之间的善意和友情,就形成了对比,更像是一种撕裂,她太渴望被认可。
但从别人那里讨要理解、懂得和认可,注定是一件失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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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女性,总是执着于通过“被认可”来确认自我价值,便难以逃脱内耗的困境。
所以,麦琳所有的情绪焦虑,都会体现在内耗的“害怕”上!
她没有安全感。
这种不安全感来自于低配得感,认知匮乏。
14
麦琳害怕的,不是李行亮不爱她,而是她不被以后,她也失去了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所有物质。
于是,她只好一遍遍地不断地重复、强化自己的付出和沉没成本:
我为孩子放弃了我的事业,我为李行亮牺牲了自己,我的人生心愿就是,亮亮能站上更大的舞台,“这辈子除了他,不会有更爱的人”,这无疑是一种情感控制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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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的拧巴,也让她不断地虚构自己的另一种生活可能:
如果不是选择了李行亮,随便嫁个当初追我的人,我早就能过上了阔太太的生活;如果没老公,没孩子,我完全可以找个班上,哪怕一个月只赚两三千,我的生活品质都有火箭般的提升......
看的越多,越觉得麦琳很可恨,但也很可悲。
很多人对麦琳的大笑非常反感,觉得很不舒服,可如果你认真观察,她的笑有些时候更像是一种应激反应,努力用大笑掩饰自己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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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节目之于人生来说,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我们外人可以帮她分析某个具体事件,但没有人能够通过这些片段,看到一个完整的她,并帮她解决掉整个婚姻问题。
没有人能够经得住这样的审判。
麦琳需要审判,但需要审判的,又何止麦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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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一场重建,这个过程一定是非常难过的,她需要把自己打碎再重组,而李行亮要做的是必须强化自我.
这是两条完全相反的路,一不小心就会走向一条对彼此失望的路,这种精神控制的暴力,越不安,越绑架,而被施暴者就会越沉默,迁就,最终被消耗殆尽,分崩离析。
这么说很残忍,但是麦琳目前不适合李行亮所处的阶层,如果她再不成长的话,他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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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不会离婚,因为两个人就是这样病态共生,李行亮需要一个像麦琳一样传统型的妻子,为他全心全意付出。
就像张泉灵老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