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那你跟吴迪,跟那个柏涛啊?
那我不管了,哥们儿你不得知道跟谁好吗?你跟谁好你都不知道,你混鸡毛社会。
哥,那你这么的,我这边儿组织兄弟,我也去,我也上那个石家庄。
你不用来了,你看你跟那个柏涛那边儿…
哥,他妈柏涛我也不求他,我也不用他,咱哥们儿之间他妈不好吗?我能因为他妈这点儿事儿,是不是,我去给你们站个队形儿,我必须得去呀。
那行,那你来吧,那你看柏涛你们以后不认识了,不处了?
哥,处不处能咋的,我他妈买卖包括矿山啥的,我也用不着他,我也不求他,哪怕到石家庄了,我他妈也不找他,认识不认识无所谓点儿事儿。
那行,哥啥不说了,你要有心的你就来。
行哥,我知道了,回头包括那个大四头,包括二锁,五雷子他们我全叫上。
那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好嘞。
这边儿大锁紧接着把电话儿打给大四头了,跟钟柏涛关系都不错儿,扒了一打过去,四哥。
大锁,怎么的了?
我一会领兄弟我上趟石家庄。
你干啥去?
代哥跟着吴迪在那边儿打仗加,我能不去吗?
我操,跟谁打呀?那我得去啊。
跟那个钟柏涛。
跟谁?
跟钟柏涛。
我操,怎么还跟钟柏涛整上了呢?不是,柏涛他妈也是,你能整了加代吗?
你不用说那些了,你去还是不去?我通知你一声儿。
大锁啊,你也知道,我跟柏树关系还行,那我这去的话,那你看这以后没法儿处了,是不是,见着面儿也挺不好的,你这么的,那既然说代哥的事儿,我让五雷子去一趟得了。
你可拉倒吧,那五雷子去不也代着你吗?那你还不如不去了,你们搁家吧,我自个儿去。
那那你看我这…
那你啥意思我不管了,反正我呢跟代哥是一条心儿的,我跟谁好我知道。
不是,那你这两句话他妈唠的好像我他妈跟代哥不好似的呢。
那我不知道,你自个儿看着办吧,你要去呢,咱就一起过去,你要不去就拉倒。
那我得去呀,那一起过去吧,完再说吧。
行,好嘞。
你看人唐山这伙哥们儿,四台劳斯莱斯,大锁二锁,五雷子大四头一人一个,后边儿什么470啊,虎头奔啊就没有次车,把厂子这些工人,什么内保儿啊,一些兄弟啥的,找了他妈将近200多号,200多号人直接奔他妈石家庄就来了,这个队伍滔天之势。
包括满林这伙儿兄弟,人不是很多,三四十个,个顶个儿嘎嘎的。
另一边儿啊,代哥在北京,他离的属于说比较近吧,把志广大哥给叫上了,包括底下兄弟啥的,马三儿,丁建,大鹏,王瑞开车,老七,虎子,包括大志都给整来了,另外谁?鬼螃蟹,哈僧都没找,但是哈僧他妈听着信儿了,把电话儿打给代哥,哥,我听说你们打仗去,没给我打电话儿呀?
僧哥,我这现在请不动你,没敢说呀!
哥,你净谈愣我,你们走没走呢?
没走呢,搁八福酒楼呢。
哥,我马上领着兄弟,我直接干过去。
那你自个儿看着办吧,要来我等你一会儿。
哥,那我肯定去呀,你等我。
就这几伙儿加吧一起多些了?100多号兄弟,直接奔石家庄就来了,兵分三路嘛,吴迪搁当地兄弟不是很多,找个三五十人,不也跟玩儿似的吗?包括把孙大红也给找回来了,当天晚上,搁吴迪这个场子红灯笼,一二楼就干满了,门口那他妈全是车,北京的车,唐山的车,包括山西的车,全搁这儿停着。
大伙儿往这儿一到,相互的认识打招呼儿,包括所有的兄弟都以代哥为首,对不对?围着代哥转,吴迪一瞅,啪的一握手,代哥,吴迪啥不说了,我能有你这么一个哥哥,能有多兄弟,这么多哥们儿来捧我,我吴迪啥不说了,以后你看吴迪怎么做。
代哥一瞅他,吴迪呀,你这啥话呀,来这么些人,怎么就谢你代哥呀?在这帮人儿里头,你代哥是啥呀?你代哥是最不好使的,你看这唐山,那大锁他妈都来,包括大四头,那得什么样儿啊,马三,你三哥,你建哥,哪个不他妈好使啊?
吴迪这一瞅,也憋不住乐,确实,他妈大伙儿来捧你来了。
当天晚上搁这儿住一宿呗,第二天,搁这儿等你来,我就等你钟柏涛你过来。
柏涛这边儿什么老生子,包括说一些社会啥的,也找了100多号兄弟,得有20来台车,框框浪浪的奔这个红灯笼就来了。
离老远儿,老生子一瞅,哥,不对劲儿啊,我瞅前边儿他妈咋停那么多车呢?这么些车呢。
柏涛这一瞅,没事儿啊,开过去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老生子这一看,哥,你放心,不管多少人,只要你一句话,谁他妈敢跟你哔哔,我上去我就打他,我上去我就砍他。
柏涛大哥心里也有底,毕竟他妈有这么一个兄弟,替自个儿着想,替自个儿玩儿命去,而且他妈也100多个兄弟,能咋的?一百六七,那人还少吗?你拿到他妈哪个城市也够用了。
往过一来,外边儿兄弟也看见了,往屋里一来,告诉那个吴迪,包括代哥,对面儿来了,来不少车,大伙儿出去看看去。
代哥一摆手,螃蟹他们五连子一拿出来,有夹着的,有别后腰的,还有背个包儿的,拿大砍,拿战刀的,拿镐靶,搁后边儿这一提溜,大伙儿呼啦的一下就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