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谢雷得突然间这四个大嘴巴子,这可不是表演,可不是装的,周围那几个助理还有云南直播公司人都吓坏了。
说实话,说假话是孙子。这四个大嘴巴子打完之后我的眼泪是夺眶而出。
谢雷昨天的大嘴巴子第一下打的是他自己,您能想象一个年近花甲之人。
谢雷是个江湖人,挺社会的。
我对待谢雷根本是儿时的发小,没有同学别的感觉。
我小时候这个嘴,这个破嘴总着,总讨厌,在外边总有事跟人打起来。我在外边打起来每回都喊他哥,直接打我了。
谢雷为了给我拔创都进过四面中,小派派劝夜场接小派派,所以谢雷对我们俩的儿时的基础。
当我在北京看到他,当最后他在北京说我听你的,我走投无路了,洋洋能带我上云南助农去。当他分手走,他走那一刻上绿皮的车,我心里想:我要不帮他,五十年那份儿时的纯真就没了。我觉得我要不帮他,我觉得我自己活的都没滋味。
我没有那么高尚,情谊在利益面前是没有的,我只是自私的对我儿时那份童真的怀念。看到谢雷就像一个胡椒面一样,能够让我每天混沌,混沌雾霾的中年生活唤起了儿时。那时候哪怕跟谢雷一块堆木头,海边边稍微人还有一点回忆的童真是我。
我对谢雷的好其实是我想自己进行童真回忆的自我享受。
我不能看他现在人生落难成这样,你们不知道他在北京,在北齐家的小旅馆里头被师傅推出家门,在小旅馆里头屋里头摆的东西你们别提了,为十五八撞到的饭钱都没有。
这一大嘴巴子他打的是他入门十年的委屈,打的是我谢雷也算江湖人。
我聪明一时,我毁我十年,打的是当时当年舔着脸,舔着脸,拔着高,欠着脚尖,拿着米去给人家磕头去了。想要一个生存的背书,打的是自己的错误选择。
第二个巴掌,他打的是我跟他的情谊,他打这个大嘴巴子是向汪歪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