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沙白个人朋友圈被友人公开,引发激烈讨论。这位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女子,在生命的最后阶段选择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瑞士安乐死。
沙白,一个肤白貌美的上海女孩,生于一个富裕家庭,拥有令人羡慕的教育背景和人生经历。她不仅精通英语法语等语言,曾是一名收入颇高的托福老师,第一年收入就高达180万。
还多才多艺,擅长钢琴、走秀、拳击和舞蹈,她热爱生活,足迹遍布40多个国家,热爱旅行和分享,收获了大量粉丝。
然而,命运却在她20岁时对她开了一个玩笑,她在20岁时被诊断出患有红斑狼疮,这是一种免疫系统疾病,被称为“不死的癌症”。
尽管病情严重,沙白从未放弃自己的生活,她坚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去全球各地旅行,体验生命的乐趣。她曾去挪威看冰川,去特罗姆瑟坐缆车,在迪霍拉里海峡开ATV全地形越野车,尽情享受生命的美好。
沙白的坚强和乐观感染无数人,但她的病情也在不断恶化。红斑狼疮逐渐攻击了她的各个器官,尤其是肾脏,她每周需要进行三次肾透析才能维持生命。疾病的痛苦和透析带来的反应,常常让她整夜难以入睡,每天都在与病魔做斗争。
近日,沙白的朋友圈被公开,她生前最后一张证件照也随之曝光。照片中的沙白依然美丽动人,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无奈。与此同时,沙白的一位友人发长文,曝光了两人断交的原因。
这位友人表示,她和沙白认识了6年,但两人因为兴趣不同和都有“公主病”而难以走进彼此。她们常常因为小事而辩论,每次辩论都说服不了对方,久而久之,接触得少了,就逐渐断交了。
尽管两人断了联系,但得知沙白离世,友人内心还是怅然若失,她分享了一些画面,让大家了解到更真实的沙白。
友人称沙白喜欢纵情声色,恣意享受,从未像病人一样保重过自己。今年年初沙白生日时,即便红斑狼疮肾炎爆发,她依然执意去韩国过生日,到了韩国后再次发病,寸步难行。
沙白父亲为女儿找了一位24小时护工,沙白和护工关系很好,会给护工剪头,教护工英语,还夸护工学得不错。
有人认为沙白自私,有人认为她尖锐,但不可否认的是,沙白是一个极度热爱生活的人。她有自己的坚持和追求,尽管生活给予她无尽的痛苦,她依然选择以最美的姿态去面对。
随着病情的恶化,沙白做出了一个令很多人无法理解的决定——去瑞士进行安乐死,因为瑞士是全球少数几个允许合法实施自主死亡的国家之一。
沙白计划安乐死的过程,并非说走就走那么简单,她必须先成为某组织的会员,缴纳年费并提交详细的医学证明。医生会经过严格审核,确认她的身体状况确实符合条件。
整个流程结束后,她需要缴纳4000瑞士法郎的医疗审核费用,最后在提前预约时间内进行安乐死操作。整个过程下来,费用大概是15万元人民币,加上住宿、交通等其他支出,这场“终极旅程”总花销超过20万元人民币。
10月24日下午,沙白父亲与她一起出现在瑞士的某个医疗机构。母亲从未露面,从知情人士爆料来看,母亲对她长期的病情几乎置之不理,母女情薄如纸。
而80岁父亲却成了她生命最后的陪伴者,在沙白最后一程中,父亲给她带来的不仅是血脉的牵绊,还包含那种骨肉亲情的深沉与无奈。
沙白在临死前的遗言中提到,自己带上父亲送给她的围巾和朋友们送的书与挂链,仿佛这些物品能代表她的情感和回忆,陪她一起进入另一个世界。
10月24日下午5点半,沙白社交账号更新一则视频。戴着墨镜的她看起来神情淡然,与她在一起的男人却两眼通红,充满悲伤。
那个男人,就是她的父亲。在欧洲时间当天,沙白的生命便此终结,账号也随之变为黑白。
沙白的离世,给父母留下了难以释怀的伤痛,尤其是年迈的父亲。他不仅要面对失去女儿的悲痛,还要承受社会舆论压力和内心自责。
沙白母亲无法理解她的决定,但这也反映了母爱,一种盲目却深沉的牵挂。在生死抉择中,真正重要的是双方的理解与成全,而不是简单的强留或责怪。
沙白之死的背后,也折射出社会在重病患者支持体系上的不足。无论是心理抚慰、家庭协助,还是医疗缓解,如果社会能给予更多关怀与帮助,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她的痛苦,使她能在亲人陪伴下度过最后的时光。
这也提醒我们,要关注那些因疾病而陷入困境的人们,关心他们的身心需求,提供更多温暖和帮助。
沙白的选择不仅是对个体生命的致敬,更是对社会共情的呼唤。她用自己的勇敢和坚定,向命运发起了挑战,用熊熊燃烧的生命之火,照亮了最后的路。
她让我们思考何为生命的尊严,何为爱的成全,以及如何在制度和情感上更好地支持重病患者。面对极端的痛苦和生死抉择,或许只有理解与尊重,才能使彼此真正释然。
沙白的一生虽然短暂,但却充满了色彩和意义。她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也给我们留下深刻的思考和启示。
最后,愿我们都能像沙白一样,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和困难,珍惜每一刻的时光,活出自己的精彩。
愿沙白在另一个世界安息,愿我们能够从她的故事中汲取有益的力量,学会更好地面对生命的无常和脆弱。
对于沙白事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人性是复杂的,不要割裂地去看待每个人,非好即坏、非黑即白这种对立的二元论思想不合适来评价复杂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