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晃着红酒杯,“所以,傅老板你的意思是,玩一玩你的感情?”

港台明星 2 0

总有人说我长得像港城大佬傅应星的初恋。

听说那位白月光风姿绝代,但体弱多病。

自她出国之后,港娱再无平替。

但这关我什么事?

我不关心绯闻八卦,眼里只有钞票。

直到傅应星忍无可忍,亲自带了保镖上门堵我。

“我不允许你再玩弄别人的感情!”

我摇晃着红酒杯,笑得风情万种。

“所以,傅老板你的意思是,玩一玩你的感情?”

……

深夜。

我看着倒下的男人,飞了个香吻,

“不好意思啊先生,钱我就先收下了。”

“答应我,下次不要轻易相信我这种大美女会看上你了好吗?”

厚厚的红钞票塞满小皮箱。

我转身走得潇洒。

那人大骂,说我这种玩弄他人感情的女人会遭报应的。

可笑。

我十八岁开始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美而自知。

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

再说了,港市失去了我苏颜,还有谁能来帮他们这些奸商花钱?

直到走到窄巷,几个面色不善的宽肩黑衣的保镖围了上来。

为首的男人朝我点头致意,“苏小姐。”

“请问您这次一共骗了多少钱?”

掂量了一下逃跑成功和被原地揍开花的可能性。

我选择实话实说,“不多,也就五十万。”

那位保镖上前,双手递过来一张卡。

“这里有一百万,请苏小姐您不要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卑劣勾当。”

他语气诚恳,用词刻薄,神色严肃。

我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还有,我家老板让我带话给您,这次的人他会处理干净,不要再有下次了。”

还没等我问出正主是谁,几个保镖飞快离开。

小弟问我,“姐,这些人看起来不太好惹哦。会不会是什么大佬看上你了?”

我撩了下头发,用一种淡淡的装逼口吻回道,

“必然是啊,偷拿骗抢我什么不会?现在这种复合型精英很少见的,想挖我墙角,一百万可不够格。”

“那是那是。”

“老规矩,八成拿走给下面分了。”

彼时我并未注意到。

街对面停在远处的豪车,以及车窗下男人暗沉的眼眸。

这种小意外很快被我抛在了脑后。

我从不在一个地方打两次鱼。

所以转头去了歌厅唱歌。

浓郁复古的红唇,张扬跋扈的眼线。

我声音柔婉,笑容娇媚。

男人凑近了朝我吐烟圈。

“这些都送给你。”

桌子上的钱,足足小千万。

“今晚陪我怎么样?”

我倒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人,只是听闻这位高先生硬件不够,花样来凑。

还没想好怎么委婉推拒。

腰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大力揽过去。

男人字字咬牙切齿。

“苏颜,你敢答应试试看?”

他大掌宽厚有力,几乎能覆盖我整个腰身。

我转头。

看见一张俊美冷冽、气势逼人的脸。

这样的好容貌如果见过,必然是过目不忘的。

所以我疑惑挑眉,“先生您是?”

周围人群静得可怕。

在场的所有人以他为圆心瞬间散开三丈远。

哦,我好像想起来了。

港圈大佬,傅家最年轻的继承人傅应星。

他不由分说地将我连拖带拽着一路走上三楼。

眉心攒着怒火。

眼神里的火星子几乎要迸射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给他扣了个绿帽被当场抓住了呢。

男人“嘭”地甩上门,冷声命令,

“把你那露胳膊露大腿的破布换下来!还有,不许再对着别的男人卖弄风情!”

我忽然想起之前听人说起过傅应星。

说他冷血手腕铁石心肠,几乎没有弱点。

只一样,他年轻时候谈过个惊天动地的初恋。

女人唱歌,他便砸钱包场。

女人出唱片,他直接买下全城广告力捧。

可惜后来这位白月光得了重病,不得不出国,两个人的恋爱自然无疾而终。

我的手指都快伸到人家西服口袋,眼看得手,那闲聊的男人忽然一指我,

“对对对!就长了这副模样,哎呀,简直比着模子画出来的!”

吓死老娘了。

一晚上什么也没捞着。

哦,感情是把我当成了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冷笑。

“傅先生,你搞搞清楚,就算和你那白月光长得再像,我们也毫无瓜葛,你拿我撒哪门子火?”

他盯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涌现出几分嫌恶。

“当然不像,我调查过你的底细。”

“骗婚跑路,仗着长得不错,欺骗别人感情,简直无恶不作,除了有这张脸,你拿什么和阿楚比?”

神金。

我为什么要和一个素未谋面毫无交集的女人比?

人气极了真的会笑。

我就笑了,“好好好是是是,她是天上月我是脚下泥,这怎么比?比不了,告辞。”

刚转身走没两步,被男人攥着手腕拽了回来。

“站住!我警告你,不许顶着这张脸再去做那些下九流的勾当!”

“……”

“傅先生,首先,你口中的阿楚,她或许是个好人,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爱谁是你的事,你殉情都行。”

“第二,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你的初恋,那就去找她,别在这里对我发泄你的不满和愤怒,我又不欠你的。”

“你张口闭口说得倒是轻松,我不工作哪来的钱?我不赚钱怎么养家糊口?我不养家,我底下那几个小孩怎么办?”

“再说了,我都调查过了,被我骗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并且我虽然拿了钱,我也给对方提供了情绪价值啊!”

能和我这样大美女有交集,我看那些男人都高兴得很!

我自认为一番话不卑不亢,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傅应星从刚开始的愤怒到逐渐沉默,最后看见我转身要走,他才开口。

“你很缺钱?”

废话,我不想回答。

“等等,苏颜你哪来的几个孩子?”

“你把话说清楚!”

门“嘭”地关上。

我回到福利院。

这里的气氛比往日凝重了许多。

“怎么了,没钱了吗?”

福利院本来就不是什么正规机构。

从院长阿婆起,把那些被遗弃的婴儿,走街串巷乱跑的小乞丐收拢过来。

我也是其中之一。

“阿文病情恶化。需要骨髓移植。”

“但她没有上户籍,去不了最好的医院,我们也没有什么人脉联系医生做手术。”

小弟压低声音告诉我。

半躺在床上的女孩苍白瘦弱,朝我扯起一个笑来。

“没有啦,阿颜姐姐。”

“我只是有点痛……”

“治病太浪费钱了,可以换好多吃的给大家,我不要治病。”

我呵斥,“闭嘴,小屁孩一个,轮不到你做主!”

又冷冷地扫众人,“该吃饭吃饭,该念书念书,谁偷懒我揍死谁!”

躲到了后面的废弃车库,我拿出香烟,只是手指尖颤抖着,怎么也点不燃。

深深呼出一口气,变成黑夜里转瞬即逝的雾。

我需要钱,急需人脉。

打电话求了一圈,曾经热烈追求我的男人忽然间避之不及。

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咬了咬牙,转头去了港市最大的会所。

纸醉金迷的大厅里,经理迎上来看见我,差点吓得摔倒。

“我的小姑奶奶,”他把我拽到走廊边,“你疯啦?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得罪傅先生,现在他下了通缉令,你怎么还敢招摇过市?”

“你是一身反骨,我可还要做生意呀!”

我笑笑,将唯一值钱的祖母绿宝石戒指推过去。

“我晓得,经理,你放心,你只需要放话出去,只要钱够,今晚怎么玩都可以。”

“你是生意人,应该明白,港城的势力远非傅家一个,他这么大张旗鼓地宣示主权,有多少人暗中看不爽呢?”

是夜。

港城最繁华的夜景拉开帷幕。

侍者为我换上了身薄如蝉翼的蕾丝纱裙,双手被吊挂在豪华硕大的雕花鸟笼中,像是最名贵的金丝雀。

聚集在台下的男人白日里多么衣冠楚楚,此刻的凝视就有多么直接下流。

我闭上眼睛,刺目的水晶灯仍投射下耀眼的光。

刚刚喝了会所的酒。

思绪开始迷离。

“三百万。”

“五百万!”

“都给我滚开,”曾经被我下套的沈家少爷目光阴狠,“我出一千万,我要让这个狡猾的贱人哭着求饶!”

在场一片哄笑。

有的人忌惮沈家,有的人被他冷鸷的目光吓退。

一时间无人再敢竞价追随。

“一千万一次。”

“一千万两次……”

意识开始变得有点混沌,呼吸也紊乱起来。

我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眼前的一切都变成迷离的光影。

看来这次注定要栽在沈立的手里了,他恨我当初救了被他欺负的女孩,还揍过他一顿,如果今晚我落在他手里,这条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但,一千万,应该也够了。

反正求谁不是求呢?

好热。

我会晕死过去吗?

他不会赖账吧?

门口忽然传来打手的惨叫声。

还有慌乱不堪的脚步。

悬挂在舞台中央的金笼子被人粗暴地踹开,咣当一声发出巨响。

我下意识地瑟缩到角落。

只是下一刻,男人的西装外套倏然罩在了我身上,带着极清冽的松针山泉的气息。

“谁动她,我要谁的命。”

我被傅应星抱着上了车。

他嫌恶地抱臂看着我。

“苏颜,我以为你多么清高。”

“怎么不装了?”

“傅先生,”我眸色迷离,理智已经在边缘出走,却还是挑衅地朝他笑,“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为了钱没有底线吗?怎么还是会忍不住来找我呢?”

“看来你的定力也不怎么样。”

傅应星那张俊脸距离我不过咫尺,怒意磅礴。

“如果不是你和阿楚长得像我早就——”

“如果不是你先断我财路,我也不会走上这一步。傅先生,我们彼此彼此。”

“你还真是粗鄙浅薄、贪财如命。”

“被发现了。”我眉眼弯弯,笑容张扬恣肆,“顶着她的脸却做尽了你讨厌的事,感觉如何呢?”

入夜的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在刹那间,我几乎要觉得傅应星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避开了眼神,一字一顿。

“我应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杀了你。”

我凑近,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

“那你就动手啊。”

他抓住我的手腕,不自觉大力捏紧。

“苏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许再玩弄别人的感情!”

我低声叫着疼。

一面在他松手的瞬间如蛇般交缠住他修长的颈。

男人肤色冷白如瓷,故而那耳垂上微微绯红格外明显。

“那怎么办?我玩弄玩弄傅老板你的感情?”

傅应星的喉结微微滚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上半身完全贴着他的缘故,他紧抿的嘴唇松动,黑如鸦羽的睫毛低垂,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苏颜,别来惹火。”

只是下一秒,吻汹涌地扑了上来。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大掌用力掐上我的腰。

“这是你最后一次离开我的机会。”

我的手肆无忌惮往下滑。

划过冰凉的皮带扣。

“傅先生。”

“你的身体可比你要诚实多了。你的身体说,不想让我走。”

……

一夜疯狂。

我真的怀疑傅应星那些花边绯闻了。

他生涩,凶狠,毫无技巧。

仿佛从来没碰过女人。

再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骨头好似要散架,酸到动一动胳膊都费劲。

我坐起来缓了半晌,意识才渐渐回笼。

幸好昨晚赌对了。

傅应星在最后关头出现。

他再嫌弃我贪财,至少不像姓沈的阴毒,现在我双手双脚健在,全须全尾。

静养上几天又是一条好汉。

傅应星亲自端着早茶敲响了房门。

我自然地换上了他准备的另一套蜜色小洋装,对着镜子整理卷发,然后挑了个珍珠发卡。

男人看着我,似有片刻的晃神。

随后用力甩了甩头。

“苏颜。”

“抱歉,我不能给你什么名分。”

老天爷。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陪了他一天还不够,他还想要名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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