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岁“异装癖”男人:捡垃圾20年还清18万,自称不想讨好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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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在青岛,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身影,被人们称为“大喜哥”。66岁的他,有着一个与众不同的女性灵魂,执着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18万的债务曾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肩头,20年里他穿梭于大街小巷,捡拾着别人丢弃的废品,硬是靠着捡垃圾,一点一点用20年的汗水和尊严,最终把这笔巨款还清。

他说他不想讨好这个世界,只想活出真实的自我。浓妆艳抹之下,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内心世界。

2012年“大喜哥”的名号随着一场意外的火灾和一档电视节目,在网络上迅速走红。穿着艳丽女装的他,和粗犷的男声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引来了无数网友的围观、嘲笑和议论。

同年一个地方电视台邀请他参加了一档电视节目,为了节目效果,他被迫换上男装,剪掉心爱的长发,以“正常”男人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

节目中,他向曾经的债主们道歉,因为还债,他足足拖了十几年。这一幕让很多人动容,也让很多人误以为他从此“改邪归正”了,但脱去女装,隐藏真实的自我,他感受到的不是解脱,而是压抑和痛苦。

“生活剪掉了我的辫子”,他在日记里这样写道。这简短的一句话,却饱含着无奈和心酸。

为了生计,他曾接受一位老板的资助,对方为他提供住所,但也要求他保持“正常”的男性形象,加上邻居们对他的女装打扮依然充满敌意,他不得不又一次妥协。

可就算如此,他依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这也让他最终明白,压抑本性,并不能换来真正的接纳和尊重。于是他重新穿上了女装,留起了长发,回到了那个真实的自我。

后来由于邻居的举报和物业的压力,他不得不搬离青岛,前往福州。在福州,他得到了一些朋友的帮助和支持,也感受到了另一种生活方式。

他的艺术家朋友唐冠华帮他整理出版了日记《我的一生》,记录了他前半生的坎坷经历和心路历程。福州的朋友们对他也更加包容和理解,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在福州的日子里,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爱好,读书、写日记、画画,在这些精神的寄托中,他找到了内心的平静和力量。

二、女装下的灵魂

要说“大喜哥”这个名号的由来,那还得从2012年那场火说起。2012年1月14号,刘佩麟租住的平房着火了,当地电视台《生活在线》栏目去采访,这下好了,刘佩麟“火”了。

电视上,他化着浓妆,穿着女装,说起话来却是粗犷的男声,这反差一下子就抓住了大家的眼球。网友们纷纷调侃,有人觉得他搞笑,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喜哥”,这名字就这么传开了。

这下可好,网络上对他各种议论,说什么的都有,大部分都是嘲笑和误解。有人说他“变态”,有人说他“有病”,还有人说他哗众取宠。反正各种难听的话都有。

但其实刘佩麟压根儿不在乎这些,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外界的评价对他来说,就像风吹过一样,没啥影响。

很多观众都很疑问,刘佩麟为啥要穿女装呢?再一次采访中刘佩麟说出了原因:其实这些都不是为了博眼球,我也没有精神问题,这都是因为我小时候的经历。

“大喜哥”刘佩麟在他三岁年那年,被亲生父母丢在了火车站。还好老天有眼,让他遇上了一对好心的养父母。养母特喜欢闺女,小时候,刘佩麟经常被当成小姑娘养,穿着花裙子,被养母抱着亲。

谁知道这段经历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想成为女人的种子,在潜移默化中,对他后来的性别认同产生了影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觉得自己就应该是女人,穿女装会让他感到舒服、自在,他认为自己本来就是女孩子,只是身体生病了而已。

后来随着网络的发展,刘佩麟也接触到了“跨性别”这个概念。他查了很多资料,也了解到世界上还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这让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也更加坚定了做自己的决心。

对于外界的评价,刘佩麟也看过,听过不少。有人说他是“奇葩”,有人说他是“变态”,他都一笑置之。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只想活出真实的自我,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把这些想法都写在了日记里,坚持用文字记录自己的生活和心路历程,这成了他对抗孤独,排解压力的方式。在日记里,他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思考着人生的意义,也表达着对未来的憧憬。

随着2012年大喜哥在网上走红,人们开始了解到更多他的故事。由于养母年纪大了得了肝癌,他为了想要给养母治病的就砸锅卖铁,连养父留下来的老房子都卖了,还欠下了一屁股债务。

18万元的债务,他根本无力偿还,更要命的是他在花光所有积蓄,养母依然离他而去,他的身边什么也没有了。

为了还债,每天天不亮,他就推着那辆破三轮走街串巷捡破烂,大夏天晒得汗流浃背,大冬天冻得瑟瑟发抖,一直到2017年,足足20年里他就靠捡垃圾,一点一点硬是把18万的债给还清了。

这20年,他过得那叫一个精打细算,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瓣花,每天吃俩馒头,一瓶白开水,他从来不抱怨,也不放弃,总觉得只要肯干,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他一边照顾病重的养母,一边还得捡垃圾。18万的债压得他喘不过气,有时候他也会有轻生的念头,想要一死了之,但一想到自己的养母和欠的债还未还清,他总咬牙坚持,硬扛下来。

大喜哥渴望爱,渴望陪伴,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哑巴,那是一个夏天,刘佩麟正在院子里做饭,突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番比划和纸条交流后,他才知道,对方是一位在附近工地干活的哑巴。

哑巴想和他一起生活,刘佩麟同意了,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由于无法用语言交流,他们更多的是依靠肢体语言和写字条来沟通。

哑巴会帮他做些家务,陪他一起捡废品,在无声的世界里,他们彼此扶持,互相取暖。刘佩麟会在日记里记录下他们的点点滴滴,虽然简短,却充满了温情。

有时哑巴会给他带回一些捡到的“宝贝”,比如漂亮的纽扣、颜色鲜艳的布料,还会学着给他化妆,虽然手法笨拙,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关怀。

这段特殊的同居关系,在刘佩麟看来,或许算不上爱情,更像是一种相互慰藉的陪伴。

哑巴的出现,短暂地填补了他内心的空虚,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好景不长,哑巴突然消失了,就像他突然出现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解释。刘佩麟猜测过各种原因,但就是没有去找过他。

2019年青岛的保障房申请获批,他回到了故乡。新的环境,新的邻居,同样的问题重新出现。他夸张的妆容和打扮,引来了邻居们的反感和投诉。

一位年轻的邻居甚至因为看不惯他,多次向他泼脏水,甚至动手打他,导致他腰椎骨折。面对这些恶意和压力,他选择了妥协,剪短了头发,换回了男装。

他说他这并不是放弃了做自己,而是为了能够在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中生活下去,为了生活他不得不这么做。

2022年接受媒体采访时陪伴在他身边的还有一只名叫花花的流浪狗。花花是他在小区里捡到的,当时还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狗崽。他把花花带回家,悉心照料,一人一狗,相依为命。

尽管生活在社会的边缘,饱受误解和孤独,大喜哥依然渴望“正常”的生活,渴望被爱,渴望拥有一个家。

一个穿着粉色碎花裙,化着浓妆的大爷,捡了20年垃圾,还清了18万的债,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也不想讨好谁,只想活出自己的风格。

有人说他是“变态”,有人说他是“疯子”,但他却用行动证明,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是五彩缤纷的,干嘛非得千篇一律呢?

他活成了很多人不敢活的样子,这或许就是他最大的魅力所在。他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诠释了生命的意义,也提醒我们,要勇敢地做自己,别被世俗的眼光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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