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旨在充分理解并诠释脱口秀这一舶来品为何引入国内后会被相当一部分从业者定义为毫无边界甚至可以随便“冒犯的艺术”;本文部分敏感内容并不对当事人有任何主观恶意,我个人对当事人没有任何故意冒犯和情绪表达。
写在前面
叶烽和李诞的分工很明确:叶烽负责对接资本,李诞负责把控内容。
在“脱口秀大王”如云的笑果公司内部,李诞被奉为中国脱口秀“教父”。
把脱口秀定位为“冒犯的艺术”,就是出自这位中国脱口秀“教父”之口。
某种意义上——
笑果公司背后畸形的脱口秀文化,本质上是李诞个人长时间被人冒犯,最终成功蜕变为中国脱口秀“教父”的人生演绎。
在谈李诞之前,我先给大家梳理一下笑果这家公司的内部文化。
笑果公司的内部文化
一个公司的内部文化,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为这家公司的老板文化。
换句话说——
我们不能看公司在广告里说了什么,而是看它的老板在营销上做过什么。
笑果公司,从成立至今,在营销层面做过两件事:一个是战略层面的过河拆桥;一个是执行层面的阳奉阴违。
1、战略层面:过河拆桥
提到笑果公司,除了创始人叶烽,以及后来成为合伙人的李诞,不能不提另外一个关键人物王自健,以及王自健自创的“相声第二班”团队和《今晚80后脱口秀》播出平台东方卫视。
某种程度上来说——
没有王自健和他的“相声第二班”主创团队为《今晚80后脱口秀》打造样板节目,没有东方卫视在《今晚80后脱口秀》开播之初的大力支持,李诞今天也许还是一个广告公司策划,或者做到创意总监;叶烽也可能还在寻找能对接资本的某个项目之路上。
直到现在,很多人还在误以为王自健后来离开《今晚80后脱口秀》(笑果公司)是因为家暴和身体原因。
其实不是!
王自健离开笑果公司,是因为笑果公司的战略转变,也就是——
叶烽和李诞坚持要把原来《今晚80后脱口秀》的“创演分离”模式变成《脱口秀大会》的“创演一体”模式(创,指内容创作;演,指舞台表演)。
从后期《今晚80后脱口秀》节目让幕后人员陆续走到台前露脸和表演的环节设置,不难看出,叶烽和李诞对笑果公司的战略控制和营销调整已经开始。
这种转变,表面上是避免“一家独大”、“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本质上是对王自健团队(笑果合伙人)的排斥和不信任。
换句话说——
如果笑果公司能够给予合伙人或者合作平台足够的理解和尊重,相信凭着叶烽和李诞的营销才华,一定会找到一条比“排斥”和“抛弃”更恰当更兼容的发展模式!
2、执行层面:阳奉阴违
笑果公司急于把“创演分离”变成“创演一体”,主要基于两个目的:
一是缩减成本。
①以《脱口秀大会》这种竞演方式,鼓励选手自创自演,缩减笑果公司内容成本;
②通过表演分成计划,选手即员工,员工即选手,缩减笑果公司工资成本;
③通过“脱口秀大王”模式,建立表演人才库,缩减笑果人才培养成本。
二是分散风险。
脱口秀作为语言类表演,无疑会涉及原创、版权、尺度等问题和风险。
创演分离模式下——
内容创作者和舞台表演者分工虽然明确,但分属不同个体和团队。对于公司而言,一系列的风险就相对比较集中。一旦风险发生,对于运营者(公司)而言,很难界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所以就需要自己拥有足够匹配的风险应变和管控能力。
创演一体模式下——
内容创作者和舞台表演者是同一个人或团体。这些人或团体,与笑果公司之间并非隶属关系,而是合作关系。一旦风险发生,笑果公司完全可以与之撇清关系,合理规避风险。一旦风险结束,笑果公司仍然可以与对方建立业务合作,甚至,笑果公司还可以通过自身地位和资源垄断,以更低的成本与对方建立业务关系。
以上,就是笑果公司的内部文化。
接下来,我们来分析这种文化的形成——
李诞长期被人冒犯的人生
我在文章开头讲过:在笑果公司内部,叶烽非常欣赏和信任李诞,两人职责分工非常明确。
喜欢《脱口秀大会》和《吐槽大会》的朋友多少应该看得出来,各路脱口秀演员对李诞非常敬畏,包括那个曾经和李诞一起被王自健拿来调侃的王建国。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在把李诞捧为:中国脱口秀“教父”。
关键问题是:李诞自己相信了。
李诞为什么会相信?
不是他想相信,而是他要相信。
李诞为什么要相信?
因为李诞需要这种“相信”,来说服自己“自信”!
李诞为什么需要自信?
请看下图——
抛开上帝视角,忘记李诞身价,请大家对照图中李诞的五官,尽情联想能够与之匹配的描述词汇。
事实上,你能想到的所有词汇,甚至包括恶毒的人身攻击和辱骂性词语,李诞都听过,也都经历过。
换句话说——
李诞曾经经历过被人冒犯的人生,也许比你我想象的更为糟糕。
可能站在李诞的角度,连王自健在《今晚80后脱口秀》节目中对自己的各种揶揄和调侃,都是一种不经意的冒犯。
正是因为生活中有太多不经意的冒犯,促使李诞急需某种东西来武装自己、强大自己。
对于很多男人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快速拥有权势和财富。
于是,我们可以从李诞——
在节目里表演的笑声,在感情上对待女人的态度,在综艺里表现出来的不吝,在现实中追逐名利的狂热,看出他有一个多么复杂的灵魂。
所以,我认为——
笑果公司背后畸形的脱口秀文化,本质上是李诞个人长时间被人冒犯,最终成功蜕变为中国脱口秀“教父”的人生演绎。
这种演绎,虽然畸形,但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