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和曹云金这师徒俩呀,他们之间的那些纠葛特别有看头。
1曹云金啊,在他十五岁那年,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已经二十八岁的郭德纲。这俩人,一个嫩得能掐出水来,一个呢,则是历练得满脸风霜,师徒俩年龄上足足差了十三岁,说是两代人也不为过。
那时候的郭德纲啊,可真是个倒霉蛋儿,正处在人生的一个大低谷里头。穷得叮当响,兜里比脸还干净,想找个演出的机会,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惨的时候,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就靠着家里那把挂面,硬生生地撑了一个星期。你说这日子,过得得多寒碜啊!
曹云金呢,后来在接受访谈的时候,也是感慨万千地回忆起那段日子。他说:“我跟着我师父那会儿,走的那条路啊,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啥希望。就像是摸黑过河,不知道前方是深是浅,是凶是吉。但没办法,咱师父带着咱,咱就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心里头就算再没底儿,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2有那么一回,郭德纲可真是摊上大事儿了,不小心惹上了个难缠的主儿,那人气势汹汹地拿着刀就找上门来了。这时候,咱们还没成年的小曹云金,那可是真不含糊,噌的一下就挡在了师父前头,跟那人说:“你甭管我是谁,今儿个我就站这儿了,你让我师父走!”说完,还使劲儿给郭德纲使眼色,让他赶紧开溜。你说这曹云金,年纪不大,胆儿倒是挺肥!
还有啊,有时候演出结束,大家伙儿一块儿回家,那时候条件有限,车小人多,坐不下咋办?郭德纲二话不说,就让曹云金坐他大腿上,跟抱个宝贝似的。这待遇,其他徒弟可是想都不敢想,眼红得跟啥似的。
现在啊,郭德纲见谁都客气,一口一个“少爷”地叫着,可当年在德云社里头,能让他这么喊的,也就只有曹云金这么一位。有一次,郭德纲正接受采访呢,经纪人王海突然递给他手机,郭德纲还纳闷呢:“谁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啊?”王海笑着说:“您家少爷呗。”接过电话一听,嘿,那头儿传来的就是曹云金那小子的声音。
再说说小剧场演出的时候吧,郭德纲那可是忙前忙后的,但唯独在曹云金上台那会儿,他非得亲自站在后场门那儿看着,那眼神儿里,满满的都是期待和骄傲。你说这师徒俩,感情深不深?
3曹云金在德云社受宠啊,那可不是没道理的。记得有回他们在天津省亲演出,孔云龙和栾云平这俩小子,可能是由于紧张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愣是被台下的观众给轰下台了。这一下子,场面可就热闹了,观众的情绪那叫一个激动。这时候,郭德纲赶紧上场,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好一番安抚,总算是把观众的情绪给稳定下来了。
郭德纲刚下场,紧接着就是曹云金上场了。嘿,这小子可真不含糊,稳稳当当的,台风那叫一个正,把观众逗得前仰后合的,算是给师父长了大脸。你说这曹云金,关键时刻就是能顶上去,能不让人喜欢吗?
还有啊,记得郭德纲有次二十五次大返场,累得那叫一个惨,都快站不稳了。其他徒弟呢,有的发愣,有的走神,一个个跟丢了魂似的。唯独曹云金,那眼睛啊,一直盯着郭德纲,那眼神里头满满的都是尊敬和依恋,看得人心里头暖暖的。
再说说德云社十周年那会儿吧,老带新,曹云金跟赵世忠老先生搭档说《学四省》。郭德纲说,曹云金表演的时候,他就坐在后场门那儿,看着曹云金在台上的一举一动,心里头那叫一个感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说这师徒俩,感情深不深?曹云金啊,确实是郭德纲的心头好,这宠爱啊,那也是应得的。
4在德云社里头,郑好老师有一回直播的时候,跟大家伙儿聊起天来,他承认说何云伟那是带艺投师的,意思就是人家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两把刷子了。接着,他又提起了曹云金,说曹云金那可是郭先生一手教出来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说话的神态,都透着郭先生的影子,简直是活脱脱的一个小郭德纲。
郭德纲呢,也在自己的博客里头,洋洋洒洒地写了一段话,大意是:“我那特别得意的相声小王子啊,每次看到他站在台上,听到台下跟打雷似的掌声,我这心里头啊,别提多高兴了。有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哪天我年纪大了,说不了相声了,就这么坐在后台,看着他一个人在台上发光发热,我也觉得幸福得不得了。”
在自传文集《金生金世》里头,郭德纲还写了这么一句,他说:“我现在能不能让您特别自豪地跟别人讲一句,这是我的徒弟——曹云金。”那语气,那神情,简直就是把曹云金当成了自己的骄傲。
可是啊,好景不长,2010年的时候,德云社整了个新合同,曹云金对那合同的条款不满意,愣是不签,结果师徒俩就这么闹掰了。1月份的时候,还出了未央宫生日那档子事儿,郭德纲后来在提起这事儿的时候,眼眶都红了,他说:“当年唱未央宫的时候,我这心啊,就跟被刀割了一样,淌着血呢。”
离开德云社之后,曹云金在一次满座的演出上,面对着台下的观众,他说了这么一句:“老是有记者问我们爷俩的事儿,那是我们家的事儿,跟你们有啥关联呢?咱们还是好好听相声吧。”这话说得,既显得无奈,又带着几分决绝。
5有一回,郭德纲上了个综艺节目,跟一群徒弟们玩起了游戏。玩得正嗨呢,他迷迷糊糊地就喊出了曹云金的名字。这时候,烧饼在一旁打趣道:“师父,您糊涂啦?哪有曹云金啊?他都不在咱这儿啦!”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顿时就有些尴尬了。
说起来,曹云金离开德云社之后,心里头其实也一直惦记着师父。16年的时候,他在一篇小文章里头提到了这么一件事儿。那天,他出门办事,无意间看到郭德纲坐在车里。曹云金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赶紧拉着刘云天就过去了,想跟师父打个招呼。
结果,郭德纲看到他过来,非但没有下车,反而一下子就把车门给关上了。曹云金看着缓缓升起的车窗,还有师父那张逐渐模糊的脸,心里头那个滋味儿啊,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他看到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心彻底凉透了,就像被冬天的寒风穿透了一般。
曹云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啥了,师父为啥就不理他了。他回忆起以前跟师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快乐的时光,如今却都变成了心头的一把刀,时不时地扎一下,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6郭德纲后来对于这事儿也有回应。他说,当时车里有记者在,他是不想让记者乱写新闻,免得给曹云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没下车。他还跟曹云金说,要是真想看他,就直接去家里,别在外面站着。
可有一年,郭德纲过生日,曹云金也来了,不过他只是送了礼物,自己却没进去。他就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郭德纲演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转身离开。这事儿,郭德纲心里头其实挺不是滋味的。
还有一次,电视台有演出,郭德纲和曹云金的化妆间门对着门。郭德纲说,那天他一直在想,要是曹云金推开门进来,喊一声“师父”,他就一把抱住他,啥事儿都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可遗憾的是,曹云金一直没去。
从那之后啊,郭德纲在好多节目里都提到了这个徒弟,不过说的可都不是好话。他说,德云社走了那么多人,都没有这个徒弟给他带来的伤害大。这话说得,既是无奈,也是痛心。毕竟,师徒一场,走到这一步,谁心里都不好受。
7想想也是,2002年那会儿,老郭可真是太难了。那会儿,他连个固定的演出地方都没有,就像是个流浪艺人,到处漂泊。自己的相声艺术,也没几个人喜欢,还得跟其他演出队抢地方演,有时候台下就坐了十几个人,那场面,别提多凄凉了。
兜里没钱,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饿肚子那是常有的事儿。穷得叮当响,连买包烟的钱都得精打细算。那时候的老郭,每天都在怀疑自己,不知道自己这条路到底能不能走下去,感觉自己都快熬不住了。
就在这时,曹云金这个小孩,毫不犹豫地扑到了他怀里,就像是个小天使一样,给他带来了希望和温暖。对于老郭来说,曹云金就是他那段苦日子里的一道亮光啊,照亮了他的前路,让他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你说,他能不疼他爱他吗?
后来,日子慢慢好起来了,德云社也越来越火,可这时候,小孩却走了。老郭心里头能不气得慌吗?就像是养了多年的孩子,突然有一天离家出走了,那种失落和愤怒,可想而知。
曹云金离开德云社后,老郭不止一次在后台跟徒弟们念叨:“曹云金要是混得不好,可咋办哟。”他就像是个孤单的老头,每天都在盼着曹云金能栽个跟头,然后灰溜溜地回来找他。虽然嘴上总说些硬气的话,但心里头,还是希望这个孩子能过得好啊。
8想当年,周立波那可是火得不行,红遍了大江南北。他在舞台上,那可是趾高气扬的,直接放话出来,说不和郭德纲同台,理由也简单直接,说是喝咖啡的和吃大蒜的,那完全是两路人,没法凑一块去。这话一出,那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后来啊,曹云金在一个节目里头,居然碰到了周立波。这俩人一碰面,自然就聊到了这事儿。曹云金那是毫不客气,直接就说:“那我今天也想说几句,不管是喝咖啡还是吃大蒜,那其实都没啥不对的,都是个人喜好嘛。不过啊,吃大蒜的虽说吃完嘴里有味道了,但那是因为咱吃得香,吃得痛快。可喝咖啡的呢,那是因为嘴里有味道了,才想着喝咖啡去遮遮味儿。”
你说这曹云金,那嘴皮子可真是溜,这话一说出来,那意思可就明显了。虽然那时候,都已经到2010年6月了,外面早就在传曹云金和郭德纲关系不好了。但碰到能给师父出口气的机会,曹云金那还是没憋住,直接就给怼回去了。这师徒俩,那感情,还真是复杂得很呐。
9在家谱事件之后啊,曹云金那心情,可真是跌到了谷底,抑郁症找上了门,把他折腾得那叫一个惨。那时候,他根本没法工作,饭也吃不下去,觉也睡不好,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
有那么一回,半夜三更的,他实在憋不住了,就给徒弟们发微信,说:“我没师父了,也当不了师父了,咱们以后就师生相称吧。”结果呢,徒弟们一个都没听他的,还是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这曹云金啊,心里头那个滋味儿,真是难以言表。
何云伟呢,也在这时候劝曹云金,说郭德纲其实给曹云金的东西是最多的,可曹云金就是不信这个邪,非得要去何云伟那儿瞅瞅,亲自确认一下才行。你说这曹云金,是不是太较真了点儿?
我真是想不明白啊,在咱们这个靠手艺挣钱的成年人的世界里,为啥就非得争自己是不是最受宠的那个呢?大家伙儿各凭本事吃饭,各走各的路,不好吗?非得要争个高低上下,有啥意思呢?
10曹云金刚开始直播那会儿,可真是遭遇了“滑铁卢”。第一次直播,就被黑粉骂得狗血淋头,最后实在受不了,播到一半就匆匆下线了。
后来有一回直播闲聊,曹云金拿出一把扇子,扇面上还有六个人的签名呢。他拿着扇子,对着郭德纲名字的那一面,瞅了老半天,也不知道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到了2023年7月22号,曹云金的巡演终于拉开帷幕,第一站就选在了天津。要知道,他已经离开舞台三年多了,这次重新登台,那心情肯定是五味杂陈。
有一次巡演,金霏好奇地问他师承是谁,曹云金却低下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有啥师承?”说完,还踢了一下大褂。要知道,踢大褂那可是郭德纲的标志性动作,这一踢,可把观众们都给逗乐了。从那以后啊,每场演出都有观众要求他再踢一次大褂。
再说说2023年德云社的封箱演出,郭德纲带着台上几十个人一块踢大褂,那场面,可真是热闹。而这时候的曹云金,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再次翻红了。
翻红后的曹云金,不仅带上了老搭档刘云天,还扶起了前师兄何云伟,找回了前师弟潘云侠。四个人坐在一起聊以前的事,每当说到“那个地方”(指的就是德云社)的时候,都会不约而同地看向曹云金。所有人都明白,德云社对曹云金来说,那可真是个特别重要的地方,是他人生当中没法忘掉的一段日子。
曹云金这时候也含着泪说:“人老啦,以前的事忘不掉,新的事记不住。”这话一出口,可真是让人感慨万千啊。
11到了2024年3月,郭德纲也赶起了直播的潮流。而在这之前,曹云金竟然先用小号开起了直播,状态看上去真是糟糕透了,满脸写着疲惫和无奈。
有观众好奇地问他,现在管郭德纲叫啥。曹云金苦笑着说:“现在叫老师了,以前都是叫师父的,可郭老师现在不认我这个徒弟了,他不要我咯。”这话一出,公屏上立马有人开始骂他是德云社的走狗。曹云金看着那些骂人的话,笑着捂住眼睛,那笑容里头藏着苦涩,好像都快哭出来了。
等郭德纲直播的时候,曹云金竟然刷了四个火箭,直接冲上了榜七。这30秒里,曹云金给郭德纲刷礼物的举动,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你说他是在挑衅吧,可又带着几分怀念;你说他是在蹭热度吧,可那眼神里又分明在看着师父。
后来,曹云金在直播里解释这事儿,说:“郭老师对我的帮助特别大,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他,可是一直都没机会。”这话听起来,倒是挺真诚的。
他又在直播里头说:“以前的我啊,浑身是刺,看谁都不顺眼,现在的我可变得温和多了。”这话一出,不少观众都感慨,看来岁月真的是把杀猪刀,连曹云金这样的硬汉都被磨平了棱角。
12这些年啊,曹云金的变化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想当年在德云社的时候,他往台上一站,那派头,傲得很,直接说:“这个舞台,我一上来,那就是角儿上来了。”那时候的他,自信心爆棚,整个德云社,能跟他比的没几个。
可现在呢,巡演的时候,台下观众喊他曹角儿,他却连忙摆手,说:“可别这么说。”观众们都夸他现在变得谦虚了,可德云社的发言人郑好却不这么认为,他说:“郭老师教出来的徒弟,咋可能谦虚呢?那是不可能的。”
说起曹云金和郭德纲的关系啊,以前曹云金一提到郭德纲,那表情,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下意识就要躲。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能大大方方地叫郭老师了,虽然这中间经历了不少波折,但总算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还记得2016年,在家谱事件之前,曹云金接受采访,那时候他说:“总有一天会好的,等大家心态都平和了。我过得更好了,他也过得更好了,说不定哪天偶然碰个面,大家就都放下了。”这话听起来,倒是挺让人感慨的。
我就在想啊,等这俩人都老得不成样子了,说不定真能和好。要是只是因为钱的事儿,那最好能说清楚了,毕竟为了利益两个人合作才能让利益最大化嘛。但都这么大岁数了,还闹得这么不体面,恰恰说明了感情比利益更重要啊。这俩人,到底啥时候能冰释前嫌呢?咱们这些吃瓜群众啊,也只能拭目以待了。